归奇怪,只要他们王爷别再折腾他就好。
可怜辰安,今晚也终于非常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宋寻月早早起来,陪着舅舅和表哥吃完早饭后,便叫钟年准备马车,送他们去了宋家。
而她自己,则去找钟年,和舅舅带来的人,好生熟悉了一番。问了名字,来历,以及各自擅长的能力,叫寄春登记造册后,给了赏赐。
魏家来的老奴仆们,便都安排在自己的宅子里,各司其职,宅子里各种活算是彻底有了着落,日后会走上正轨。
而其余那些退伍的将士,宋寻月则叫他们平时在府里帮帮忙,若有事,便会叫钟年来通知,都暂且交给了钟年管。
安排职务,又给他们全部立了规矩,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等等,四十个人,忙了许久。
魏康鸣和魏承典去宋家后,宋寻月本以为很快就回来,但没成想,他们父子二人竟是呆了一整日,至晚才回。
人尚未进门,宋寻月远远便听见了二人的朗声大笑。
宋寻月心头一喜,忙迎了出去,问道:“舅舅,表哥,怎么样?”
魏承典两手一拍,跨进门内,朗声道:“我们父子出马,事能不成吗?”
说话间,三人进了屋,魏康鸣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拍在桌上,道:“瞧瞧!两万两银票!”
宋寻月大惊:“这么多?”
她怎么不知道她家居然这么有钱?而且这么容易就要出来了?孙氏没赖账?
宋寻月忙在椅子上坐下,紧着道:“快详细跟我说说。”
魏承典猛喝了两口茶,对宋寻月道:“今日在你家整整一日,一直在算账,可累死我和爹了。庄子、铺子,这些有底儿的,都已经到了你手里,我们便没说什么,就这那些没底儿留下的银子,我们就一直在和你爹跟继母掰扯。”
宋寻月静静听着,魏承典接着道:“你爹脸都黑成炭了,看那神色,恨不能吃了那姓孙的毒妇!那姓孙的这事儿上完全不占理,根本辩白不得,就一个劲儿在那哭,一个劲儿冲着你爹摇头。”
宋寻月冷嗤一声:“她如何辩白?娘亲的嫁妆,她实打实是攥去了手里。送去王府的也是宋瑶月的嫁妆,若她敢说送去王府给自己女儿那批嫁妆,就是我娘亲的那批,已经到了我手里,岂非是昭告天下,她占了原配的嫁妆?这种事传出去,爹爹的官途还要不要了?孙氏不敢!”
魏承典笑道:“可不是吗?根本无从辩白,你爹虽看得明白,我和爹爹上门摆明了是诈他,但是官面子在那儿放着,他哪敢承认占了原配嫁妆这种丢人的事?一直说嫁妆都在,都在,几乎没怎么费劲,你爹和孙氏就答应还嫁妆,然后就开始算账,算了整整一天,最后敲定,直接给个整数,两万两!从此两清。”
魏承典复又拍了几下桌上的那叠银票,宋寻月大喜,又白得两万两!她开心的将银票拿了起来,不停的划拉。
怎么她自从和谢尧臣成亲后,日子就变得越来越顺遂,仿佛忽然转运了一般,钱财大笔大笔的进帐,日子也越过越顺心,谢尧臣当真像财神爷转世一般,哈哈哈……
虽然谢尧臣肯定不是财神爷转世,但时至今日,有一桩事,宋寻月可以确定,谢尧臣肯定旺她!还是大旺!
待魏承典倒豆子般的说完,魏康鸣这才叮嘱道:“嫁了高门大户,不比从前,处处都需要银子,这笔钱好好留着,用在刀刃上,记下了吗?”
宋寻月乖巧点头:“嗯!记下了,多谢舅舅,多谢表哥!”
魏承典冲她一挑眉:“舅舅和哥哥出马,怎么可能叫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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