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月点头:“嗯,舅舅你说。”
魏康鸣道:“你嫁的是位王爷,是皇子。从你们成亲的那一刻起,你背后的家族、势力,都会被视为归属琰郡王,哪怕你们并无此想法。你外祖父在当今登基前,便是个纯臣。如今你嫁了琰郡王,但魏家已然落寞,说是琰郡王的势力,显然如今根本不够格,但是成鼎元不同,恰逢他如日中天,你若去,京中的风向怕是就得变。”
宋寻月轻叹,随后对魏康鸣道:“舅舅,我明白,但明日这一趟,非去不可。”
魏康鸣蹙眉,关怀问道:“可是方才琰郡王逼你?”
宋寻月摇摇头,笑道:“他没有。”
方才马车内,谢尧臣说的那些话,这才一点点回到宋寻月脑海里,刚才实在是没功夫想。
听谢尧臣话里的意思,他们俩不能直接出面,但还是得出面,那么如何出面,就很重要。
他给出的法子是,她先上门,佯装丢东西,他再上门讨要,届时要在成家掘地三尺,那么在外人看来,他分明是得罪成家,如此这般,便能撇清嫌疑。
说不准外头的人还得笑话他,为了王妃丢的一样东西,得罪魏家上司,这不是白白扔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吗?
由此可见,谢尧臣对魏家和成家,也并无拉拢之心。舅舅是她完全可以信任的人,成家的事更关系到整个魏家的未来,所以,她没有瞒的必要。谢尧臣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显然也是叫她跟舅舅和表哥通气。
念及此,宋寻月认真对魏康鸣道:“舅舅,王爷并非是要我去拉拢成将军,而是要救他。”
“救他?”魏康鸣和魏承典相视一眼,复又满面不解的看向她。
宋寻月解释道:“王爷前阵子查出太子在成家院中埋了东西,此物若要暴露,怕是会置成将军于死地。王爷本不会插手,但为了魏家,他决定管一管。”
魏康鸣和魏承典闻言大骇,魏康鸣很早前便已知晓,太子对成鼎元有拉拢之心,但成将军一心为国,豪言大丈夫征战沙场,为国报效,断不能蹉跎在朝廷的诡计阴谋里,故而拒绝了太子的好意。
未成想,太子居然要置成鼎元于死地?
魏康鸣急忙问道:“你详细说说。”
宋寻月接着对他道:“眼下我和王爷也不知成家院中埋了什么。王爷的意思,那东西不能偷偷摸摸的挖,否则太子要发难的时候,发觉物件不翼而飞,有魏家的关系在,必然会怀疑到王爷头上。但又必须得挖,所以这怎么挖,就很要紧。”
魏承典在一旁嘀咕道:“莫非琰郡王也怕和魏家、成家沾上关系?”听这话的意思就是这样,按理来说,一个皇子,有联姻这般天然的势力,合该拉拢,但琰郡王的行为,看起来为何想撇清干系?和他们的打算很像,这对一个皇子而言,好像有点不大合理。
宋寻月和魏康鸣,暂且没理会魏承典的嘀咕,宋寻月接着道:“王爷的意思是,我跟着你们去趟成家,然后丢个什么东西,届时王爷再上门,装作为我讨要,强挖成家后院。”
魏康鸣恍然:“如此这般,王爷在外头人眼里,便是得罪了成家,便可撇清拉拢的嫌疑。”
看不出来,这琰郡王这方面想的还挺周道,许是他本就势力单薄,不敢跟太子交恶?
宋寻月点头:“正是。”
魏承典愈发不解,还真和他想的一样,琰郡王也有意撇清干系。
魏康鸣接着问道:“消息准确吗?”
宋寻月点头:“准确!”
魏康鸣思量片刻,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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