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道:“没怎么,就是出神了。”
宋寻月正欲再问,却见辰安带着宇文太医进来,宇文昊给二人行礼请安:“臣宇文昊,拜见王爷,拜见王妃。”
谢尧臣免了他的礼,这才松开宋寻月的手,起身让开,对太医道:“请个平安脉吧。”
宇文太医闻言,行礼上前,搭好垫子,取出手帕,给宋寻月把脉。谢尧臣目不转睛的盯着宇文昊的脸,时刻留意着他的神色,生怕见到些什么叫他无法承受的表情。
好在,宇文昊神色全程平稳,并未有任何异样,待他放下手后,谢尧臣暗自深吸一口气。
宇文昊行礼道:“娘娘身子康健,并无任何不妥,只是有点睡眠不足,晚上早点睡就好。”
为何睡眠不足,屋里除太医外的所有人心知肚明,寄春和星儿甚至相视一笑,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了然”。
谢尧臣点头道:“那就好。”
说着,他看向宋寻月,对她道:“等我片刻,我去送送太医。”
宇文昊何等聪明,一听谢尧臣这般说,便知他有事要问,冲宋寻月行个礼,同谢尧臣一同出门。
来到外头,谢尧臣问道:“王妃脉象如何?”
宇文昊行礼道:“诚如臣方才所言,娘娘身子康健。”
谢尧臣再次问道:“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比如一些突发的,致命的隐疾。”
宇文昊摇头:“回王爷话,完全没有!”
谢尧臣浅浅松了口气,没有,没有便好!宇文太医是他在太医院的心腹,医术高超,他诊断的脉象不会出错。既如此,那她前世病逝又是何缘故?
谢尧臣还是不敢大意,对宇文太医道:“以后每五日来一次,给王妃请平安脉。”
宇文太医不解,五日一次的平安脉,着实频繁,但王爷吩咐,他没有多问半句,只行礼应下。
谢尧臣又问他要了些女子初次后能用的药,便着人送了他回去。
而宋寻月,趁着谢尧臣出去的空档,来到塌边,将枕头拉了起来。枕下放着一张折好的花笺,宋寻月唇边划过甜蜜的笑意,将那张花笺拿起来,将其打开。
这是昨晚谢尧臣脱衣后,从他衣襟里掉出来的,就是那首他没念完的诗,她趁他不注意捡起来,塞进了枕头底下。她一直惦记着,眼下总算能看看具体写了什么。
待细细读完,宋寻月唇边笑意愈发窝心,整首诗,她最喜欢的,是“方知月成双”这句。她明白他的意思,月如何成双?那必然是天上一个月,身边还有一个“月”,身边这个月,可不就是她吗?
虽然他没有念完,但是她喜欢!
除此之外,这首诗也叫宋寻月颇感意外,她从未想过谢尧臣会写诗,而且写得还很不错,“月歇密云间”这句,这个“歇”字用得多好?一下便觉月从死物成了活物,意境也更怡然。
不是都说他不上进,不爱读书吗?看起来,没比前世顾希文写的诗差。到底是皇子,从小所受教育,非常人可比。或许他常被说成是个废物,是因对比其他皇子,但不同其他皇子比,放在普通人群里,依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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