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道:“臣去看看?”
谢尧臣转身大步走下小亭:“一道去。”
主仆二人一路来到女宾区外的月洞门处,谢尧臣往里扫了一眼,没见宋寻月的身影,心有不解。
辰安亦发觉王妃不在,对谢尧臣道:“王妃娘娘莫不是走岔了路?去了别处寻王爷?”
“刚才过来并无岔路。”谢尧臣再次转身:“沿路找找。”别是见着了什么稀奇的玩意,给绊住了脚。
这次谢尧臣格外留意路旁花园,揣测宋寻月是不是见了什么奇珍异木,进了花园去看。可他的王妃,没道理会自己去看,应该会和他汇合后,叫上他一起去。
这次没走几步,辰安忽地道:“王爷你看。”随后辰安两步进了眼前花园,从微有些凌乱的花丛中,弯腰捡起一个什么东西,捏在指尖处。
谢尧臣走上前问道:“是什么?”
辰安将手里的珍珠递给谢尧臣:“好像是王妃罩衫上的珍珠。”
谢尧臣忙一下从辰安手里抢过,拿至眼下细看,果然是宋寻月身上的珍珠。
这件薄纱罩衫的春装,是他特意叫府里绣娘给她做的,上头所用珍珠皆是上品,京中少见,他不会认错。
他忙进了花园,低头细找,辰安即刻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将其吹亮,给谢尧臣照明。
谢尧臣顺着往前看去,果然又见一枚珍珠,谢尧臣深感不妙,忙弯腰顺着地上掉落的珍珠,一路找去。
宋寻月体内的不适愈重,脑袋也跟着昏沉起来,但她还是紧紧攥着手里的簪子,拼命叫自己清醒,丝毫不敢大意。
就在这时,从里屋缓缓走出一个人,身形摇晃,似是喝醉了一般。
宋寻月只看了一眼,即便屋里灯光微弱,但她还是仅凭身形,便认出此人正是顾希文!
前世在他身边那些噩梦霎时浮现眼前,他如恶鬼般的神色,每每牵制住她后,她全然无法挣脱的力气……回忆侵袭而来,她浑身霎时僵硬,只觉四肢冰凉。
即便心知顾希文不行,但前世蒙在心头的阴影,还是于此刻苏醒,张牙舞爪的爬满宋寻月的心,她一下将手里簪子抵在自己脖颈处,厉声道:“你别过来!”
她因紧张手根本收不住力,金簪这一顶,在她脖颈处蹭破一点皮,渗出些许血迹。
顾希文抬手,示意她别怕,随后靠在隔断的墙面,瘫坐在地上,嗤笑一声,对宋寻月道:“你妹妹可真有本事。”
宋寻月就这般握着金簪,抵着自己脖颈处,垂眸死死盯着他。哪怕是多半句话,都不想跟顾希文多言。
顾希文瞥了一眼她这般警惕的神色,苦笑着道:“这香这么厉害,王妃还能保持理智,拼死以护清白,着实不易。”
说着,顾希文看向宋寻月,神色颇有些玩味。不成想今日宋瑶月折腾这么一大圈,送来的竟是宋寻月。他确实中意过她,若非他那难言之隐,今日倒是很想一亲芳泽。
可叫他绝望的是,这么厉害的香药下,无论他脑子和心有多想,可身子还是不听话。
顾希文自嘲笑笑,对宋寻月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当真从未中意过我?当初想和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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