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真实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旁人眼里,事实就是,他确实吓哭了,确实挺莫名其妙……
宋寻月听罢,曲起膝盖,手臂支着膝盖托腮,看着他摇摇头,声音温柔又为难,道:“不成,我夫君担心我都吓哭了,我得记一辈子。”
谢尧臣干笑了一声,低眉伸手揪了揪眉心。罢了,左右是自己夫人,被她笑笑能怎样?但他为何觉得,吓哭这一茬在她这儿过不去了?
谢尧臣转头看向屋里的婢女们,示意她们都下去,众人行礼,一一退出。
寄春等人走后,谢尧臣往前挪了挪,伸手抱住宋寻月,一手揽她腰,一手撑在她后背。
宋寻月也展臂回抱住他,下巴担在他的肩头上,唇边含着笑。他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来,感觉格外幸福。
谢尧臣在她耳畔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宋寻月不解问道:“什么事?”
谢尧臣挑眉,卖关子道:“不能现在说,接下来这一整天,你慢慢猜。”
宋寻月起身,两手搭着他的肩,看着他的眼睛,面露困惑:“究竟什么事?”
谢尧臣面上笑意愈发浓郁,挑眉卖关子道:“得你自己猜到才惊喜。”
宋寻月撇撇嘴,打量他几眼,道:“那好吧。”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外头忽地传来敲门声,辰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爷,夫人,船靠岸了。”
宋寻月立时坐直身子,忙道:“快走,快走。”
说着,她腿已放下榻,准备弯腰穿鞋,谁知却被谢尧臣推着肩制止:“诶诶,夫人莫忙,我来。”可别弯腰挤到肚子,致使身子不适。
宋寻月正不解着,却见谢尧臣已经单膝在塌边跪下,拿起她的鞋,抓起她脚腕给她套上。
宋寻月疑惑的看着他,她知道谢尧臣对她好,但他怎么都是个王爷,何曾干过这伺候人的事?从前他只热衷于解她衣服,今日怎么还兴上给她穿鞋了?
帮她穿好鞋,谢尧臣站起身,伸手扶她:“走吧,下船。下船便是天女河县,我们得在此歇上一个月。”
宋寻月边跟了他往外走,边不解道:“之前商量的不是在天女河县只呆几日吗?怎么要歇一个月啦?”
谢尧臣侧头看她,冲她挑眉,话里有话:“情况有变,主要是你得歇歇。”
夫妻二人一同走上下船的木板,宋寻月道:“我不用歇,一点水土不服而已,现在已经没有恶心的感觉了。”
谢尧臣扶着她上马车,再次道:“都说了,情况有变。”
宋寻月愈发不解,有什么变?莫不是跟他要说的那件事有关?到底什么事?
等上了马车,宋寻月发觉,这马车里的内饰,比之前铺得更多,地上毯子复又加了三层,椅子的软垫之上,更是铺了整张的皮毛,连车壁都给包住了。
宋寻月诧异的环视一圈,狐疑着坐下,马车缓缓往前走去,宋寻月摸了摸手下毛茸茸的皮毛,凑到谢尧臣耳边,低声问道:“怎么铺这么多?你又想在车里?”
“不是……”谢尧臣失笑,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想说话,但看着她懵懂的小脸,忍不住又笑,再次笑罢后,谢尧臣便将话说的更明显,看着她的眼睛道:“有些路段不平,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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