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之苦?待老夫头伤好些,亲自带王爷去瞧瞧,王爷便知。”
谢尧臣想了想,对魏同和道:“你歇着养伤便是,本王今日便同王妃一道去静江府附近瞧瞧。”
院里还有一堆公子哥,谢尧臣想了想,跟魏同和道:“外头那些公子哥,如若他们的家人来领人,便叫他们在厅里等着,等本王回来后再说。”
说罢,谢尧臣复又看向魏承贤,对魏老太太道:“外祖母,家法还差十二下没打,本王等下和王妃出去后,你教训了,他要是敢反抗,你且告知本王便是。”
魏承贤听罢看了谢尧臣一眼,复又低眉,站在魏同和塌边,甚是老实。
待谢尧臣吩咐完,魏同和忽地问道:“王爷与王妃同去,可是要坐马车?”
谢尧臣不知为何他有此一问,不解道:“自然。”
魏同和听罢笑道:“乡下路不好,寻月有孕,便不要跟着去了,王爷自己去,骑马快,还方便。”
魏同和并不是故意要将小夫妻分开,而是谢尧臣不知情况。
他其实能够理解赵文薪和谢尧臣这类人眼里的世界,他们生在富贵中,长在富贵中,有些时候,他们并不是“何不食肉糜”,而是他们自小接触的一切,限制了他们对真正处在底层的百姓生活的想象,就像有些贫苦人,永远无法想象这世上会有人住在足以叫人迷路的宅子里。
他曾经也不理解,若非被贬静江府九年,他竟不知,同一片土地上,近在咫尺面对面说话的人,或许就和你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里。
谢尧臣抬眼看了看宋寻月,随后对魏同和笑笑,解释道:“可我习惯同王妃一道,除非有要紧事不得不分开……”且女医也说了,她如今虽有孕,但每日保持一定的活动量,反而有助于生产。
屋里的人除了宋寻月其余人皆愣了一瞬,尤其魏承贤,余光看着谢尧臣,有点不敢相信传说中的琰王居然这么黏人。
魏同和和魏老太太相视一眼,尴尬笑笑,但又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丝欣慰,看得出,小夫妻感情很好。
魏同和只好再次跟谢尧臣重复道:“王爷出去看看就明白了。”
自在一起后,形影不离相处至今,彼此于他们而言,已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分开还真是不习惯。宋寻月看向谢尧臣,见自己夫君那张俊脸里隐带委屈,她便笑着宽慰道:“外祖父还伤着,我不大放心,我留着照顾外祖父,你多带些人,再去把衣服也换换,早去早回。”
“行吧。”谢尧臣应下,起身道:“那我去换身简单些的衣服。”
见谢尧臣起身,余燕堇忙唤来小厮,引谢尧臣和辰安去净室里更衣,魏同和则唤来府里一名小厮,负责给谢尧臣带路。
不多时,谢尧臣出来,他已脱下今日那身黄白游绣金菊的圆领袍,换上了一身玄色武服,发冠也没戴,只以绑带拴着,一条马尾垂于脑后。
见他底下中衣的衣领稍有些不平整,宋寻月上前给他整理,谢尧臣低眉看她:“我尽量早回,要是回来晚,你别等我,到时间便先用饭。”
辰安则即刻出门,去点了几个护卫,其余人留在魏家守着宋寻月,又去后院备马。
宋寻月给他整好衣领,笑道:“外祖父和外祖母还能饿着我不成,你快去吧。”
谢尧臣笑,伸手拖住她的后脑勺,本欲在她额上亲一下,可身子刚一前倾,这才意识到房中人多,只好作罢,道:“那我走了。”
宋寻月点头,谢尧臣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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