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长着不知名小花,虽不豪华,但却有一股难能得见的野趣,已经甚幽。
辰安再次进了客栈,谢尧臣和宋寻月紧随其后,客栈里只有一个老板娘,一个伙计,二人见到谢尧臣和宋寻月的瞬间,便被二人出众的风姿惊了下,猜测来者非富即贵,老板娘便亲自上前搭话。
那圆润的老板娘,手抹裙笑道:“方才这位小哥就来过了,这位爷带的人多,我这小店,只有十间房,怕是住不下。”
谢尧臣笑了笑,看了看客栈后院,见院子很宽敞,只有正中有棵树,便将怀里孩子暂且交给奶娘,随后冲那老板娘道:“我们怕是要在这歇几日,瞧着老板娘后院宽敞,不知能不能给我的人扎几顶帐篷?”
老板娘道:“成是成,只是我这店里,总共就我和弟弟两个人,爷这么多人,我们怕是做饭做不过来。”
谢尧臣笑笑,叫辰安递上两锭银,跟着道:“我带了厨子,不必你们麻烦。这两锭银,够不够包你这院子几日?这几日,衣食住行,都不必你管,我的人自会拾掇。”
这么多钱,还不用做饭,不用打扫卫生,老板娘哪能不愿?忙道:“成!只要爷您不嫌弃,这两锭银子你们住一个月都够!每日新鲜的菜和米面,我会给您备好。”
“好!”谢尧臣同老板娘谈好,转头对张立和寄春道:“你二人上楼看看房间,去收拾安排吧,若扎帐篷也不够,看怎么几个人安排一屋挤一挤,防蚊虫的香药记得发足数,此地想来蚊虫不少。”
说罢,众人散开,安置马车的安置马车,去院里扎帐篷的扎帐篷,谢尧臣和宋寻月,便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休息。
老板娘上前倒茶,宋寻月扫了眼客栈,好奇问道:“老板娘,见您这客栈也不算小,怎么只有你们两人?又要操心客栈,又要给客人安排伙食,忙得过来吗?”
老板娘笑笑道:“本来我家那口子,还有儿子媳妇,都会来客栈里帮忙,但去年十月,琰王不是来咱们广西南路了吗?官府说是种药材能挣钱,琰王给打通了商路,我们这不家里有点闲钱,就叫我家那口子和儿子儿媳包地种药材去了,现在店里就我弟弟看着,我弟弟腿有点旧伤,不能太劳累,不然他也跟着去了。”
谢尧臣和宋寻月闻言相视一眼,笑得分外会心,谢尧臣转头看向那老板娘,问道:“第一批药材可收了?”
老板娘笑道:“收了!咱们这地气暖,每年能种两季,刚收的那批,已经处理风干,都送去官府了,这几日已经在准备种第二季,又多采了些种子,多包了几亩地,打算大面积种,我家那口子,兴头可足了!”
谢尧臣闻言不由问道:“听这话,这第一批是赚的不错?”
老板娘含笑看了看宋寻月和谢尧臣,终是压抑不住想要分享的心情,道:“二位说着京话,又带着这么些人,一看就是京里富贵人家来的,我也就不怕在你们跟前露富。实不相瞒,这第一批药材赚的钱,是我家从前五年的进项!”
说着,老板娘还张手比了个五,足可见高兴,谢尧臣闻言大喜,连声道:“甚好!甚好!”
宋寻月亦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他脚不沾地半年,总算是开始看到成效,如何能不高兴?她的夫君进了朝堂怎么样她不知道,但于做生意一道,他是真的很会赚!
老板娘说着脸上喜色愈浓,给他们倒好茶之后,对谢尧臣道:“爷,你们先喝杯茶水,我去后头院里瞧瞧,看能不能再给你们腾出几间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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