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如实道:“臣也不知,但陛下从未像培养另外几位殿下般培养过三大王,三大王也从未正经的参与过朝政,这么些年,便是连早朝都未来过,三大王是否能担重任,还得需陛下试过才知。”
皇帝听着福禄这话,缓缓点头,深以为然,便道:“那便等他回京,回京后再做打算。”
若老三堪用,膝下又有祥瑞之子,那么那个残害手足的逆子,他便敢放心的处置,否则只剩下两个儿子,他又何敢叫大魏担上无嗣的风险?
这等心思歹毒的逆子,若非如今他子嗣凋零,他绝不会手下留情。老二和老九,他从未想过叫他们死,但唯不能容忍残害手足,希望老三,别再叫他失望。
而谢尧臣和宋寻月,自离开会宁府,谢尧臣的心情,着实沉了一阵子,直到他们抵达临潢府,他才渐渐缓过劲来,恢复往日的愉悦心情。
在临潢府暂住期间,谢尧臣和宋寻月得知京里康王因病亡故的消息,着实震惊。
消息来的时候,夫妻二人正在院里陪谢泽玩儿,听闻此信,宋寻月面色立时一慌,一把攥住了谢尧臣的手臂,问道:“若是康王病故,岂非只剩下你和恭郡王?父皇肯定不会选你,能选的就只剩下恭郡王,皇后曾经害过你,他若是继位,咱们可还能像如今般好生过日子?”
谢尧臣亦是意识到了这点,伸手握住宋寻月的手,安抚道:“你别怕……”
这三个字说完,谢尧臣似是意识到什么,明显底气弱了些,转头对冲宋寻月笑笑,道:“咱们只需像现在这般生活便是,如今恭郡王兄弟只剩下我一个,我又是个纨绔,只要不参与朝政,不惹是非,想来他是需要我这么个人来彰显他兄友弟恭的仁德,只是咱们的日子,多少会比现在父皇在的时候……差一点。”
宋寻月听着心颤,看着他问道:“会差到何种地步?”
谢尧臣道:“说不准,我又会被降为郡王,还有就是……倘若他登基的话,祝东风肯定是瞒不住的,那么赚钱的生意,他肯定也会怕我招兵买马威胁他,所以……祝东风八成也会保不住……至于现有的财产……”
宋寻月面露苦涩:“不会也保不住吧?”
真的会有可能保不住!谢尧臣眼露坚定道:“必须得保住!这样,咱们抓紧回京,一回京,就立马彻底更换府中所有东西,常用的器具,全部换成金器,金上镀银,然后再把行立坐卧所有家具,全部换成黄梨花木、紫檀木、沉香木等,其余所有陈设,全部往贵重了改……”
宋寻月听懂了他的意思,舔了舔唇,问道:“你的意思是,一旦财产保不住多少,若是遇上日子过不下去,就变卖几样?”
谢尧臣都不敢看宋寻月的眼睛,点点头,讪笑着道:“不可能过不下去,但确实需要未雨绸缪。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龟兹,去波斯。”
宋寻月一点也不想去龟兹,去波斯!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就去寺院,去给佛菩萨上香,去放生,祈求父皇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谢尧臣想了想,叹道:“我也一起吧……”
辰安在一旁听着,着实有些听不下去了,也确实忍不住了,试探着开口问道:“王爷,如今就剩你和恭郡王,您何不想着争一下试试?”
谢尧臣横了他一眼,烦躁道:“我这么些年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吗?我若是被立为太子,言官的吐沫星子能淹了皇庭。最坏的结果,便是有野心的官员,打着我昏庸无道的旗号,借此起兵。”
宋寻月坚定点头,跟着对辰安道:“不止如此,他打十二岁开始,就沉迷吃喝玩乐,父皇也根本不可能考虑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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