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想推开面前的人,可容檀将手撑在他的脸侧,任由他怎么推,都纹丝不动,甚至还有心情低头亲他,边亲边哄道:“怎么咬自己那么狠,嘴痛不痛?”
可是这话问了,却没给黎遥回答的机会。
他被堵住唇,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等黎遥完全软在容檀怀里,才被放开。
容檀抵着黎遥的鼻尖,问道:“舒服了?”
黎遥脸上升起诱人的潮红,眼眶湿漉漉的,眼尾带着点生理性的泪,窝在他怀里,张着唇呼气,中途还不忘自己舔干净唇,一副餍足懒散的娇俏模样。
黎遥才懒得回答他这种无聊问题,将脸埋在容檀领口,都不理人的。
容檀笑了一声,将黎遥被他揉的乱糟糟的发顺好,状似无意间问道:“我发现你最近似乎对小区附近发生的案件很在意。”
他经常能看到黎遥关注当地新闻,还往叶怀霁家里跑,就为了打探消息。
“要是我没记错,你跟刘婶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黎遥可不是那种好奇心泛滥的人,可是却愿意专门等刘婶的消息。
这明显不正常。
黎遥抓着人衣服的手紧了紧,将脸又往容檀怀里埋了埋,含混道:“都是一个小区的,我当然关心。”
容檀察觉到黎遥不想细说,顿了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些案件,无论是死者还是凶手,我都不希望跟你有牵扯。”
按理来说,黎遥应该只跟昨晚死的小混混有点关系才对,可他总感觉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容檀皱了皱眉,抬起黎遥的下巴,认真道:“你认识刘婶吗?还有之前死掉的流浪汉。”
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让黎遥怔了怔,纠结半晌,还是开口:“我认识刘婶,停电那次,我下楼,正好听见她说我坏话,还说的很难听。”
“流浪汉我没有直接见过,可是池随说上次我落水发烧,就是他害的。”
黎遥自己说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三个凶案,每个死者都跟他有过矛盾,像是,围绕着他发生的。
要是凶手不是容檀,这事情就太诡异了。
他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檀一眼,对方下颚紧绷,面色比他还凝重。
“以后你想出门就叫人一起,我不在你就找叶怀霁或者池随,别一个人。”
黎遥直觉容檀态度有点怪,可是再问,容檀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
第二天,天气晴朗,外面蓝天白云,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黎遥脱掉厚重的毛衣外套,穿着轻便,收拾着准备搬家,他本来想着要带的东西不多,可清算了一下发现完全超出了他的预估,光是夭夭的猫爬架和笼子,都要拆卸再组装弄好久。
好在他只用坐个电梯就行。
容檀早上有课,说是下午等他回来一起搬,可是黎遥闲着没事,想着可以自己先收拾完。
他抱了一个大箱子到门口,刚打开门,入目的却是一大捧玫瑰花。
花很新鲜,被黑色的蕾丝围着,衬的愈发娇艳,花瓣上面沾着细碎的水珠,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晃花了人的眼。
片刻后,大捧花束后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池随突然出现,笑的跟玫瑰花一样张扬热烈,“恭喜你搬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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