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自己嘴角舔干净,就准备给人找纸巾擦,却没想到叶怀霁突然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尖。
“别动,还没弄干净。”
叶怀霁指腹在黎遥粉白的唇瓣上蹭了蹭,剩下的一点奶油在指尖跟唇上辗转,带着之前被舌尖卷过后的湿,黏糊腻人。
黎遥眼睫颤了颤,不知怎么,耳根都红了。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扔完垃圾的池随回来了。
黎遥如梦初醒,手忙脚乱推开叶怀霁,“我去开门。”
池随进门后,看着黎遥红扑扑的脸,疑惑道:“干嘛了脸这么红?”
他看向叶怀霁,发现对方正抬手将指尖的奶油吃掉,这行为让他嫌弃地皱了皱眉。
这人什么习惯,奶油弄手上就算了,还吃?
之前还装的那么正经……
直播间的观众将池随的表情尽收眼底,一下笑翻了。
【池随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可是老婆嘴上的奶油,要是你,你都是用舔的!还好意思瞧不起别人!】
【乐死我了,这个傻狗,你这心计怎么跟人抢老婆啊!我都没眼看。】
【叶怀霁也是牛逼,老是悄咪咪占老婆便宜,偏偏表面一本正经,有个词是什么来着,斯文败类,放他身上挺贴切的。】
【这人也就在老婆面前一副成熟稳重的好男人形象,只要在老婆看不见的地方,这人眼神,啧啧,恨不得把老婆扒光,你们懂吧?】
【我敢打赌,叶怀霁要是有机会,绝对是三个坏狗里玩的最花的!】
等黎遥回过头想拿纸巾给人擦手的时候,发现叶怀霁的手已经干净了,他愣了愣,也没放在心上。
池随俯身在桌上也拿了一块蛋糕,边吃边道:“黎遥,你这小区的人好怪,我下去的时候那些人看到我就绕道走,怎么,刘婶死了之后这群人吓傻了?”
他一个一米八的阳光开朗大学生,有什么好怕的。
黎遥很快反应过来原委,小声道:“应该是因为我。”
池随经常来小区找他也不是秘密,这群人将他视为凶手,当然也没将池随排除在外。
他给人将事情讲清楚后,池随比他还气,“这群人有病吧?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在那里瞎猜,还报警?把他们能的!”
叶怀霁适时出声,“报警没用的,而且我跟我朋友打过招呼了,他说他会看着办。”
池随这才正眼瞧了一眼叶怀霁,“干得不错。”
黎遥看池随没心没肺的样子,犹豫半晌,开口道:“池随,最近你还是别来找我了,我怕他们把你也牵连进来。”
现在群里已经在扒他这几天的行程了,就连他的身份背景也被公布出来,大家还扬言他只是孤身一人,一块来他家来问问,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听他们的语气,像是要强硬来搜他家了。
黎遥已经想好了,要真有人来,他就把门锁上。
可是池随毕竟不是这个小区的人,事情闹大了,他怕池随在学校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池随听着黎遥担忧的语气,以及皱成一团的小脸,啧了一声,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担心我干嘛?”
他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鼓起的肌肉,显摆地拍了拍,“就你们小区那几个白斩鸡,我都没看在眼里。”
“再说,这个时候我更不能离开你,我可是你的保镖,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惹事。”
叶怀霁听着[白斩鸡]三个字格外不舒服,他睨了池随一眼,“做人要动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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