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真宽。”
明月不以为意,伸出手又把纽扣解开了,还一下子解开了四颗。
转身又要走,他被余钦重重按住肩膀,后背重新贴到了墙上。
“你现在表现的这人设,跟时听潮无关吧?怎么,不演戏了?”
明月上下打量他几眼,“早就说了,你们整个地狱,从体制到人,全都弥漫着一股封建气息。你跟个老古董似的……”
却见余钦不发一言,垂下眼眸不容置疑地按着他的肩膀,再单手将他的纽扣一颗颗重新系好。
然后他皱着眉深思熟虑片刻,又给他解开了两颗,最后嘴唇微张,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好像勉强妥协了什么似的。
明月:“…………”
“刚才在外面,故意的?”
余钦开口问他,声音放得很沉。
“故意什么?”明月明知故问。
余钦的眉头皱得更紧。“我以为你那么做……就是为了逼我主动向你承认我的身份。
“而你之所以认为这一招会奏效,是因为你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
“明月,我在意你。我以为现在的你已经能够明白。”
生平第一次,余钦对明月直言不讳,说出了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那句话。
不过明月的回应不在他的预料中。
“是么?你在意我?像贺真那样在意吗?”
明月的眼里有淡淡的嘲意,“可正是你让我刺出那一刀的。是你要回地狱,跟我永不相见。
“你既已做出这种选择,现在又说这种话……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余钦的反应同样出乎明月的意料。
他的目光竟显得有些茫然,仿佛根本不知道明月在说什么。
不过这茫然只出现了一瞬。
很快他的眼神就如往常那样深不见底。
敲门声忽然响起。
门外传来了左三丘的声音。
“你们没事儿吧?怎么需要那么久?”
“没事。马上出来。”
明月推开余钦的手,一边穿上西装外套,一边往外走了。
在餐桌旁坐下了好一会儿,明月才见余钦以时听潮的身份走了出来。
他卸掉了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伪装皮肤病的颜色,露出一张清俊的、极具吸引力的脸。
只是他还是过于瘦了。
并且他的腿脚确实出现了问题,只能借助拐杖才能顺利行走。
看来时听潮很是有一段悲惨遭遇。
其他人已经全部完成了互相搜身,这会儿看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竟是时听潮,自然全都表现得极为诧异。
秋雁无疑是反应最激烈的。
她一下子站起来将手指向他。“你、你还活着!!!
“你……你……既然你是时听潮,那鹿峰呢?”
“我知道了。死者是鹿峰!!你恐怕是凶手。
“当年……当年杀死我妹妹的人,也是你,对不对?!
“否则为什么她死了,你却活着?!
“最不该活着的人就是你!”
看到时听潮的时候,左三丘显然也很惊讶。
因为他发现这人居然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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