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从各个角度、各条线梳理下来,目前时老爷的第三个儿子、或者相关人员,奔着遗产来杀人,这似乎就是唯一的可能了。
他接连杀了时听潮、时听海,就是为了成为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这种情况下,他也会对时踪、或者说贺真下手。
即便时踪与时听潮无血缘关系,但凶手担心时听潮会写遗嘱,将属于他的那份留给时踪。
然而还不止于此,凶手特意把时听海拖到悬崖上再扔进海底,悬崖上有一块跟时老爷情人高子兰有关的碑……
这说明或许他对时家人怀有强大的恨意。
如果情况是这样,那么在时家工作的华华,时听海的妻子、女儿,其实也有一定的危险。
可左三丘没想通他对端木静的杀机。
难道就因为端木静在时家当过老师吗?
凶手恨时家恨到连老师都不放过……
那么他杀人的优先级,不应该先是秋雁和时小雪吗?
每个角色的故事都很丰富。
看起来也有相当多的线条可以深入。
但深入到最后,每条线都成了死胡同。
客厅一时陷入了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坐在旁边默默听着一切的、来自游艇的秦羽璐。
她看向其余人道:“你们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吗?
“死人是永远不会怀疑的。那么死人很可能是凶手。
“尤其是一个连尸体都找不到的死人。”
左三丘问她:“你是说……端木静诈死?”
“对。华华是最后看到她的人,咬定她当时非常悲伤,有自尽的可能。其他人则说她之前看起来很平静,从未表露过想死的念头。
“那么,如果她跳崖前那个悲伤的眼神,根本是装出来的呢?
“这就是华华被误导的原因。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大家对她是否会自尽的看法竟如此不同。”
秦羽璐道,“凶手对她没有杀机……那也好解释。因为她就是凶手本人。她只是在你们面前演了一场自尽的戏而已。
“估计她也想不到,有人非要把她的自杀往谋杀案上面推。”
“端木静诈死……姑且不去讨论她是怎么做到的。”
左三丘举起她的笔记本,“她写了那么多要放下的话,人也确实比较平和,不像会杀人的样子。
“尤其是……她对时听海、时听潮没有杀机。这些都是她曾经的学生,她……”
话到这里,左三丘自己开了一个脑洞。
“除非……除非这个人已经不是端木静了?
“时听潮可以假扮成鹿峰,她也可以假扮成端木静!”
“时听潮之所以能扮成鹿峰,是因为鹿峰有皮肤病,一直把脸用黑纱裹着,岛上谁也没有见过她!”
秋雁道,“可是端木静……时听潮、时听海是见过她的,高守也见过,他们之前并没有怀疑端木静的身份!”
“你要想想,端木静给时家兄弟当老师,已经是35年前的事儿了。她离开海岛的时候,时听海也才12岁而已。
“时隔这么久,她老了、长了皱纹,再加上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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