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李应棠适可而止,“臣参见陛下。”
李无廷上下打量他一番,“端阳也值得你回京,你是去封地涮涮就回来了?江南的地儿是烫脚?”
李应棠深吸一口属于京城的芬芳,“臣热爱这片土地。”
李无廷看破地呵呵了两声。
宁如深等李无廷把人阴阳完,终于逮着机会行礼,“见过轩王殿下。”
“喔,宁大人。”李应棠扭头,“我们之间不必讲这些虚礼。”
宁如深:?
他难言:怎么,还真把他当闺蜜?
李无廷听不下去了,“好了,上车。”
·
几人一道上了青笭马车。
李景煜坐到了李无廷右侧。李应棠则被按在了“辟邪”的位子上,和李无廷中间隔了个空座。
宁如深瞅了瞅,自觉地填了进去。
马车起步,驶回城中。
李应棠敞开话匣,“一个多月没见,宁大人近来可好?腰可好?”
宁如深摸了下腰侧,“挺好。”
他想了想,用李无廷之前的话术补充,“能载歌载舞,活蹦乱跳。”
“……”李无廷扫来一眼。
李应棠遗憾又欣慰,“喔甚好,甚好……”
宁如深,“?”
这是什么双拼的表情?
他被人带着东拉西扯了几句,跟前的轩王忽然话头一止,暗搓搓凑近他耳边就要私语:
“对了,上次……”
宁如深心头警觉,下意识护住耳朵往后一侧!
背后顿时抵上一截紧实的胳膊。
官袍那光滑的面料摩挲着帝王玄色的袖袍,他微微蹭动了一下,看向跟前眨眼的李应棠。
李应棠不明,“怎么了?”
头顶似有一道目光落了下来。
宁如深又撤离了点,捏着耳朵有些局促:他要怎么解释他耳朵敏感这件事?
他顿了顿,清清嗓子,“臣的……”
正开口,忽然听李无廷的声音落下,“他得了震耳,别凑那么近。”
李应棠立马“噢噢”地退开了。
宁如深朝李无廷抬眼一觑:嗯?
李无廷垂眼对上他的目光,唇角轻扯了下,仿佛在说:
忽悠朕的那套,还想拿来用几次。
宁如深,“……”
他又磨磨蹭蹭地转了回去。
李无廷见状没再说话,只是往那只死里逃生的耳朵上瞥了一眼,接着别开目光,低头看向跟前探头围观的李景煜。
想到出发前李景煜扒着人耳朵说话的情形。
他指尖在膝头微蜷了下:
所以小孩可以,男人不行。
…
没过多久,马车回到了宫中。
李应棠下车请辞,“臣先去同母妃请安。”说完顺手抓走了探头探脑的李景煜。
两人的身影在长道上走远。
宁如深抓着车框也准备下车。离身前却看李无廷朝他投来一眼,随后抿唇:
“德全。”
德全轱辘滚来,“奴才在!”
“一会儿把那…处理掉。”
“是,奴才遵旨!”
李无廷说完转向他,“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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