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搞的,你哥来了你也不打招呼?”
周萍拽住沈韵停,有些不悦地轻责道。
沈韵停转身,垂着眼眸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之后只见周萍从他手里夺过了杯子:“水我给你接,时安要走,你去门口送送。”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车跟前,沈时安知道沈韵停心里还因着上次自己强行把他从剧组带回来的事生着气。
他对沈韵停的执着倍感头疼的同时,也自内心由衷体会到一股深深的疲倦。
为什么自己出了力却总是不讨好,为什么自己哄完江凌哄爷爷,哄完爷爷,还要来应付这小兔崽子!
不愿与其多言,沈时安轻叹口气拉开车门:“你回去吧,我走了。”
沈韵停闻言头也不回地转身,刚走了两步,背后却倏然有一道凌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你还委屈上了!”
沈时安心道:该委屈的人不是我吗!
沈韵停脚下的动作顿住,缓缓看向沈时安。
“不说话?哑巴了?”沈时安嗤笑一声。
“我不想跟讨厌的人说话。”
“我讨厌?”沈时安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讨厌,那他齐墨就是香饽饽了?”
“沈韵停,你心里最好给我掂量清楚,你究竟和谁才是一家人。”
今晚两人间的气氛本就散发着一触即燃的火药味,现在话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沈韵停便也不想再把自己心里那点怨气憋着,咬咬牙盯紧了沈时安直言道:“我怎么想他是我的事,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你明明也没比我大几岁,却总是站在长辈的角度不断地干涉我。”
沈韵停说着顿了顿:“我是真的很想不明白,你和他不是兄弟吗?你不让我喜欢他,究竟是瞧不起我,还是打从心眼里看不上他齐墨!”
沈韵停话音落地,沈时安抓着车门的那只手在暗处不断收紧,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了唐娆从齐墨房间出来时,那个凌乱慌张的背影。
然而这样的巧合,在沈时安这里已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自己没撞见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里,谁知道齐墨又跟那些女演员私下里保持着怎样混乱的关系。
“你讨不讨厌我,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实际的影响。”沈时安说着,一双眸子随之沉了下去:“但我还是那句话,你跟齐墨,绝对不可能。”
*
剧组这边,齐墨将拍摄计划稍稍做了些调整,将所有需要拍摄的群戏场景统统提前。介于主演所剩戏份已然不多,眼下可以先行回家过年,年后待剪辑老师过一篇全片,将需要补拍的内容整理出来,便可以直接杀青。
韩欣悦在江凌年前最后一场戏结束时就已经帮他收拾好行李,从剧组离到高铁站每天会发三趟直通班车,江凌想着小姑娘家在外地,没必要跟自己在这干耗着,便给她报销了车费让她提前回家过年。
腊月二十七,安城迎来了年底最大的一场雪,整个城市披上了银白色的素衣,但丝毫抵挡不住人们一年忙碌过后,想与家人团聚的迫切心情。
沈时安提前安排好公司的事情,约定好下午早早从市里赶过来接江凌。
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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