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林瓷书头也不抬地回答。
又是冷淡不近人情的语气,钟伯延摩挲着固定在左臂上的石膏,主动和尤利安做了自我介绍。
“我是Omega协会的会长。”尤利安握了一下钟伯延的手,看了看低头不说话的林瓷书,对钟伯延眨了眨眼。
一个同样来自东方的亚裔Alpha,联系林瓷书来到这里的原因,在Omega保护协会任职多年的尤利安很难不多想。
他从罗宾那了解了案件的大致情况,没有再追问林瓷书和钟伯延的关系,客气地与热心相助的Alpha交谈,询问事情的经过。
林瓷书一下下抚摸着狼犬的脑袋,没有加入钟伯延和尤利安的谈话。
他对他们谈话的内容毫无兴趣,根本没听进去多少,一个人按着小腹安静地坐在长椅的边缘。
久病孱弱的身体不适应突然的剧烈运动,从小巷离开后不久小腹就开始坠坠地隐痛起来,像当初难产时被医生攥着脐带用力拉扯一般,坠痛得令他反胃。
林瓷书觉得身上有些冷,把手放在狼犬的脖子上取暖,狼犬的耳朵抖了一下,回过头看主人,但没发出声响。
窗外的日落缓缓沉下,林瓷书抬起头,最后一点落日照在脸上,给苍白的皮肤染上了浅浅的血色。
他的动作很轻,交谈中的钟伯延看了一眼,和尤利安继续着先前的话题:“那两个混混怎么处理?”
尤利安疲倦地叹了一声,说:“这个事情有点麻烦,那两个混混可能嗑了药,我和罗宾要去处理,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出结果。”
“不必担心,其他人已经被控制住了,这是最后两个漏网之鱼,协会和警方已经介入,会处理好的,你们做完笔录就可以回去了。”
尤利安回头看向林瓷书,在他点头后又问钟伯延:“你的手还好吗?”
钟伯延抬了一下右侧小臂,“没事,只是骨裂。”
白人Alpha看起来强势,实际上外强中干,下手不重,他硬生生挨了一下也只是轻微的骨裂和肌肉挫伤,休养一个月就能拆石膏了。
“那就好。”尤利安话音未落,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地响了起来。
他接着电话匆匆离去,日落后被白织灯笼罩的走廊又只剩下林瓷书和钟伯延两个人。
钟伯延盯着林瓷书按在小腹上的手,刚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林瓷书就先开了口:“你要在这待多久?”
“没想好,先把伤养好吧。”钟伯延说着又去看林瓷书的脸色。
林瓷书低垂下眼,冰凉的唇轻启:“只是骨裂。”
“我知道。”钟伯延想了一会,“手好了就走。”
“……嗯。”
*
林瓷书的药在纠缠的过程中遗落在小巷里,白的黄的药片散落一地,离开急诊室之后,钟伯延陪他去药房重新配了一份。
一天之内连开两份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药房先是给协会和林瓷书的主治医师打了电话,确认是突发情况后才给林瓷书配了新的药。
配药的程序冗长琐碎,远远超出了一般治疗的要求。
但林瓷书不说,钟伯延也不问。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药房出来,碰巧遇到Omega协会的人过来接应,但林瓷书没有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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