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林叔哪儿会放过我,左右我也瞒不住他。”
“他问你就说吧。”岫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龚昶退下。
龚昶无奈,又看了他几眼,这才低头出去了。岫昭手抓在床柱上,犹豫了许久才跪上了床,抽了许久的气,一拳击在床板上。他一低头,宽大的衣衫滑下,身上全是昨夜阗悯留下的印记。“小混蛋。”岫昭嘴上骂他,心里又没有真计较,反是矛盾的很。他难受着躺下,又寻了药膏,忍耐着自行涂了,这才趴在软枕上思索日后见到阗悯怎么办。
躲是不能躲一辈子,过了初一还有十五。就当这事没有过,要是阗悯看轻他,日后借此羞辱他,那他便与他断了关系。岫昭恨恨地想着,阗悯昨日可是连一句喜欢也不曾对他说。他是正泫的将军又怎样,左右不是他的人,断了也不可惜。
他遇事只往坏处想,阗悯于他早已脱出了掌控,越是喜欢越是没办法放下。只暗示着自己不去过多在意,回归先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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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昶自打岫昭房里出来,就暗自打定主意去将军府一趟。她要看看阗悯是不是真当岫昭的伤无所谓,又或许阗悯有什么苦衷和难言的地方,是她误会了他。
她从早晨蹲到晌午,将军府的门口不见阗悯的影子,愤然想折回珞苑去,忽见着有马自远处驰来,马上的不是阗悯又是谁?只他的腰间还抓着一双手,一双细嫩的小手。
龚昶目无表情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忽地冷冷一笑,抽出了腰间的鸳鸯钺。她许久没有动过真怒,也一直相信阗悯对岫昭是好的。可这份相信被岫昭的惨样和阗悯的行为击成碎屑,散得不知所踪。
阗悯在与岫昭有亲之后竟然带女人回家?他是不是连岫昭受伤都不知道?无数想法在龚昶脑海中飞旋,她无法说服自己的理智,鸳鸯钺带着凛冽的杀气抛出,直取阗悯的马首。
一道白光闪过,鸳鸯钺在静谧的空气中划出长长一道弧,眼见着要斩阗悯的坐驾,忽听一声脆响,阗悯的长剑出鞘,堪堪格在那旋转的精钢上。龚昶眯起眼,手腕一勾一抽,将一双武器撤回握在掌中,斥道:“将军外出许久,可是嫖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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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阗悯一惊,面上有些不自在,低道了声“龚掌柜。”
龚昶见着他腰上的小手动了动,把阗悯抱得更紧了。她被这细微的动作气得上火,大声问道:“将军后边坐的是谁?”
要是换一个人这么问阗悯,阗悯大概不会理。可龚昶为他拼过命,两人的关系也尚好,自然不能当做普通人对待。他一时不知怎样解释,只能沉默着不说话。
这一行为无疑让龚昶当做了他默认。少女握着武器走上前去,打算看一看他身后护着的女子。
小圆虽是坐在阗悯身后,可眼见着他拔剑,吓得不敢乱动,只得紧紧抱着他腰。直到龚昶走到跟前,她才看清对方是一个比她大不了两岁的年轻姑娘。她心中的惧怕散了一半,红着脸道:“姐姐,我没有要抢将军的意思。”
龚昶一愣,随即才明白过来她把自己当做了情敌,以为自己是来争阗悯的。她一时羞愤,怒道:“你说什么?!”
小圆被她一吓,声音低了几分,似是急了:“是将军要带我出来,我,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龚昶便明白过来:岫昭离开的时候阗悯还在熟睡,这女子竟是他从珞苑带回的。龚昶咬着牙忍了许久才劝服自己不要动手,转身道:“王爷叫我不要管,我不管!你们要怎样,我都不管——”
阗悯忽然喊住她:“龚掌柜不要同他说,待我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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