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以内力震动此弦,另一头的人听着铃声便知晓了。”
阗悯看了一周,发现房中的一处线上系着一个银铃:“此法虽是精妙,可怎么知道传讯人在哪儿?”
“铃声能有间隔和长短,只我们几人能分辨罢了。”岫昭见着林宣消失在通道一头,指着一间石室让阗悯扶了进去。阗悯怕他走路,挽着他腰让人靠在身上,半拖着进去了。
说是地底,这间屋却很是明亮。顶上不知道是王府的哪里,有不同的光自上而下打在墙上。室内除了桌椅字画,另设一张花梨小几,下铺一张紫茭席,置一对蒲团。一张红木床,床上鸳鸯锦被,玉枕边儿搁着一只珐琅如意。门口挂一副琉璃珠帘,立有半人高的飞鹤样铜灯。纵然环境不如上边,也是极为奢侈了。不用岫昭开口,阗悯也知这大概是为他准备的房间。
“悯儿来坐。”岫昭腿不能折,坐在床上招呼阗悯。
阗悯初时有些不习惯,后一刻便随他坐了:“曦琰累了么?”
“不累,今晚就睡这儿,别回将军府了。”
“林掌柜说让你带我转转,你怎么就往寝卧中带。”阗悯此时还想着去其他地方转转,不知道岫昭方才说的三条出口各自通向哪里?会不会有什么禁忌。
岫昭见他心不在焉,笑道:“林宣都那么识趣,你怎么不懂。”还为让阗悯有什么反应,岫昭拽住阗悯往床里倒,上身压在了阗悯身上。
阗悯这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挽住人手道:“有条伤腿还这么闲不住,等会弄疼岂不丢了西瓜。”
岫昭望着他眼,不甘道:“这几日你与我一起都不想?我不信。”
阗悯确实想过,不过也不会那等禽兽,连他受伤也勉强人做。这时呐呐地回答得十分不真诚:“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曦琰身子要紧。”
“口是心非,你就当我想了吧。”岫昭一笑,低头就去寻阗悯嘴唇,碰上便老实不客气地亲了起来。
阗悯起初还有些人性,渐渐地被他带得兽性显露,身不由己。好容易寻着空档喘了几口,又被不讲理的岫昭堵住口,被迫着与人勾连。
等到两人都情不自禁,嘴上也不说不要了。
岫昭早想明白了,阗悯跟着他实在太难,想要一步登天,还不知要付出什么代价。可阗悯愿意,他当然要与他一起去面对。他能补给阗悯的也就是现在了,不管阗悯要不要。
阗悯对岫昭突然的主动显得有些招架不住,既不敢动手碰他,又被他撩得处处起火。所幸岫昭只是断了小腿骨,膝还能动。阗悯胸口大片衣衫不一会儿就被身上的老色鬼剥到了一边,动作干净利落得如同剥一只洋葱。
岫昭眼底全是不正经,双手按着阗悯道:“悯儿是怕碰着我伤腿,所以不敢还手么?”
阗悯捉住他手道:“不还手是不还手,要还是要的。”
岫昭弯下腰靠着他脖颈道:“全让我来恐怕不行……人老了不中用,断根骨头就没了力气。”
阗悯刚一伸手,发现岫昭腰带已经解了,只是撑着身子没落下去。这个时候岫昭反而脸薄得像纸,阗悯把人抱到身上按住:“没关系,你躺在上边就好。”
岫昭感动到想落泪,腿分了半伏在他身上:“真体贴,能再说一句喜欢我么?”
“都这般关系了,曦琰怎么还在乎这个。”
阗悯的动作如蜻蜓点水,生怕弄得他不舒服,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岫昭却被他这含蓄的动作弄得满脸不满,嘴欠道:“大将军没吃饭么,干完活儿补上行不行?”
阗悯只是笑道:“再不济也比某只病猫强,还敢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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