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昭道:“那便好,本王也不怕死了没人收尸了。”
穆言见着他二人安好,忽又伤感起来,与岫昭请辞。岫昭不忍难为他,几乎是能允便允,放他休息去了。等穆言回了,阗悯也起了身要走。岫昭拉住人道:“要去哪里?”
阗悯道:“动不动就说要死,曦琰也不顾听的人怎想。”
“不就你和穆言在,连句玩笑也说不得了。他总想着要走在我前面,你也不劝劝他。”岫昭拉着阗悯不让他走,挽住手道:“你生我气了?”
“行军还需规划布置,即便现在有林掌柜和穆掌柜,也不可不防着外人。”阗悯说起正事,把岫昭的七情六欲放到一边视而不见,一门心思要走。岫昭对他这般冷静有些不适,放了人道:“明白了,辛苦你了。”
二人沉默着别扭一阵,又挽了对方靠在一起。阗悯道:“你与我倒是越来越见外了。”
岫昭脑袋靠在他肩头,口里依旧不肯服软:“不去忙你的正事,抱着做什么。是不是以为我离不得你?”
阗悯眸子一转,正对上岫昭:“是。”
岫昭被他看得一愣,被勾得失了神,喃喃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么……”
阗悯腼腆一笑,人退了开:“安慰穆掌柜的事还是曦琰去做吧,我只会行军打仗,就这样还被人嫌。”
岫昭跟了他两步道:“谁嫌了。”
阗悯道:“你嫌了。”
岫昭抿着唇,被阗悯掌住脸颊。
“曦琰就想着死,不是嫌我带兵不够好?”
岫昭哼声道:“玩笑话你也当真,我是嫌你不够知趣。”两人这般姿势岫昭忍不住,凑了去碰阗悯嘴唇。阗悯低头与他碰上,轻柔得就像蜻蜓点水。
“就是如此不知趣。”阗悯笑着揉他脸颊,当真不给他一点甜头。岫昭一气之下拦了人道:“那就等你知趣了再走。”
“怎么不讲道理?大军一日不动,就多消耗一日。”阗悯见他颇有些强横,晓之以理:“林掌柜带来的银子,实际上没有多少吧?”
岫昭望着他不为所动。
“曦琰……”
“在成明君之前,我也不介意先做个暴君。”
阗悯被岫昭按在桌上,后腰磕在桌沿上好不自在,难得喘道:“是昏君。”
“昏君就昏君,昏君你也得侍奉。”
阗悯揽住投怀送抱的爱人,感觉脑中的筹谋一时都化成了灰:“一日百两……”
“不打紧,就当是我付的嫖资。”
阗悯心中好笑,张口讨道:“这嫖资为何我收不到一文?”
“军中的银子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不都可以?”岫昭一腿跪在圆椅,半身伏在了阗悯身上,眸中波光渐起,繁星似的映着漆黑的瞳。
阗悯道:“如此我也没得选了?”
“我那皇兄可不会给你花了还让你嫖。”岫昭手不规矩,抚上阗悯喉结,低头轻轻吻上。阗悯喉咙一滚,正要应他,房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将军,王将军有请。”
岫昭记得这个声音,咬牙低道:“他怎么还在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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