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睡?那我可不客气了。”
岫昭紧闭的睫毛一抖,呼吸顿时急促。阗悯的手不知不觉嵌入了他的臀*,正握了他半片臀挤压。眼见着装睡不成,岫昭银牙紧咬,皱着眉道:“哪里来的小耗子,钻了人的心还要钻人的身,就不怕被人捉了打死。”
阗悯另一只手绕到岫昭前边,落在他小腹下紧紧裹住:“耗子说他不怕,非但要人的心,还想吃人的身。”
岫昭被他拿住要害摆弄,缩在床上抓着软被,口中断断续续:“从前、对你……做什么,你,现在是都要还回来。”
“上梁不正,得亏曦琰作的好榜样。”
岫昭心念着阗悯那四年前的羞涩样,可这会儿他一手调教出的少年将一切都用在了他身上。他未过片刻便放弃了抵抗,放松了身心感受阗悯的抚触。
“不叫就不叫了,这是要我求你。”
阗悯含住岫昭耳垂,轻咬了一小口:“想不想我?”
岫昭面上越发热得狠,双手按住他手背道:“想,一直想你。”
阗悯总算高兴了,挽起他腰道:“今日不叫哥哥,是想曦琰休息一下,省的坏了腿还坏了腰。”
“你——”岫昭伸了手要捏他,阗悯搂着人一紧,两人身下紧靠着没了缝,上下起伏不停。岫昭满眼都是阗悯的俊颜在晃,也不与他争辩了,腿支在了他腰侧,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千般万般,不该招惹你这祸害,什么劳什子美人计,你哪里中过?”
阗悯堵住他口亲了一会儿,抬起头道:“中过,就中了你一人的。”
岫昭被他晃起了一波又一波欲念,扣住阗悯肩胛道:“别折磨我了,你来不来……”
阗悯早想攻城略地,忍着让他先开口,这才压紧他将战旗送了上去。两人俱是喜欢大开大合的主,不到一炷香工夫便大汗淋漓,发丝被水浸了一般。岫昭喘过气来,撑着阗悯的肩起伏,与人换了个身位。他原本喜欢主动,与阗悯一起之后反倒收敛了一半,与阗悯办事礼尚往来,许多时候由着阗悯做主。
阗悯自然知道岫昭有意克制,可偏偏不喜欢他克制。岫昭的强横和专制,在他眼里反而是一道极美的佳肴,食髓知味,他想着一尝再尝。
“悯儿喜欢?”岫昭吻过他鬓角,将他凌散的发丝咬到口里。
“嗯……”阗悯早忍不住,按住他的腰不停推送。间歇休憩便又与岫昭缠住索吻,裹得如胶似漆。
岫昭心思都在取悦两人上,低头瞧着两人狼藉的战场,稍稍适缓,又起了征战之意。
阗悯靠在床头等他,两人下边儿皮肤依旧贴在一处,烫得怕人。
岫昭望着他红肿未消的唇,又亲了上去:“我改主意了,大不了明日让你歇一天,今儿也不放过你。”
阗悯望着他道:“便早该如此,装什么君子。”
岫昭眸子一眯,耳和脖颈都变成了粉色,浅抬了腰,又沉着身往他撞去。
子时二刻,房内动静才消停了。卯时半,舒桐龚昶点兵起行,岫昭在阗悯怀里睡得昏昏沉沉,差些便误了点。亏得许达在营房外叫了三声,才把人从周公那唤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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