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排面的。”
沈可听罢忽然住手,立于原地:“若不是她要活的,你以为你撑得到现在?”
“凭你怎么瞎扯,我还好好站在这里。”林宣手臂画了半圈,将身边几个菜鸟打落在地,又嘻嘻笑着挑衅:“来那么多人,看来是要车轮战了。”
傅筝微笑道:“不,只要你们放下武器,跟我们走,我保证不伤你们。”
穆言道:“本王如何信你的话?”
“我都让他们留活口了,又怎么会说谎?王爷千岁要是死在这儿,也太不体面。”
穆言望着林宣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是个将死之人,林宣犯不着陪他。既然两人已经达到目的,这时候能走一个是一个。
“林掌柜,本王有件重要东西在城东,你去替本王取来。”
林宣忽然转过头,一脸震惊地看着穆言。“王爷说的是哪件?……”
“少给本王装糊涂,你明明知道。”穆言执剑走到药箱旁边,手指勾起了一副包好的药材:那是叶凌的药。
穆言一扬手,将药包扔给林宣。他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他要林宣活着离开,将药带去给叶凌。
林宣抓着药包依旧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穆言微怒的声音传来:“林掌柜,本王说的你听不见?”
“想走?!”沈可忽然斥道,双剑再向林宣递了上去。
林宣未尝料到这般变故,铜算盘堪堪架着沈可的剑,失神间另一柄剑滑过,在他肩头拉出一道半尺长的口子。
“林宣?!”穆言见他面色沉静,心中慌乱稍止,拉了他手臂细看。这一条伤口割开了衣衫,深可见骨,红肉翻卷着崩开,正汩汩涌出鲜血。“你——”穆言气得不知说什么,抬头就骂:“你以为你伤着了本王就不让你去?!”
“我要陪着王爷。”林宣语气淡淡的,就像没有傅筝等人在一旁。他本存了死的念头,穆言却要保他离开,他如何做得到抛弃同伴独活?岫昭以后会怎么看他?
穆言转过身,弯腰寻着药箱,极快地将里面的银针翻了出来。沈可又待上前,穆言忽然开口斥道:“若要本王跟你们走,就退远一些!”
傅筝身后罗胤、白飞两位堂主已到,不怕“岫昭”飞了,开口止住沈可:“沈堂主先回来吧。”
沈可犹有不忿,提着剑依旧紧盯着林宣。
罗胤转了转手中的红铜毛笔,轻笑道:“怎么沈堂主的人损了两个,就这般沉不住气了?”
沈可怒目而视,冷道:“是了,你们来得正好,捡剩下的吃。”
罗胤掸掸衣摆,无所谓道:“我对这儿没兴趣,只听说沈堂主不行了,来帮忙而已。”
他身旁的白飞生得一副女相,长发披肩也不束冠,这会儿听着二人争吵,妙目一睁:“有什么好吵的,这么多人不嫌丢人。”
傅筝由得他们针尖对麦芒,吩咐众人退出二十步,环做半个圈,十分好奇地看着“岫昭”替林宣缝伤口。说来奇怪,林宣肩头的伤势严重,可在这短短时间里,出血却神奇地止住了。纵是傅筝沈可等老江湖,也在心中称奇,想要拿“岫昭”手里的药瓶看一看究竟。
“岫昭”手中银针不停,在林宣创口上“缝缝补补”,硬是将他四分五裂的皮肉严整地重新合上了。这般技艺一施展,林宣即便没再说什么,沈可众人却起了疑心。
傅筝看得专注,轻笑道:“王爷还精于岐黄之术,这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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