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看了会儿叹道:“的确想不到,阗将军能这般受将士爱戴。”
龚昶微微颔首:“要不然王爷怎会什么都交给他?大师或许不知道,王爷的眼光向来准得很。”
了缘道:“贫僧来这一趟,倒是增了见识。”
两人闲聊几句,见有一名士兵从外头来,向李龙吟道:“大帅,外头有个和尚,说要见您。”
龚昶和了缘相互一望。龚昶低声道:“大师……”
李龙吟纳闷,问道:“我素来与佛无缘,怎么今儿就来了两位。是什么样的和尚?”
那兵士瞧瞧了缘,回道:“年岁穿着与这位大师差不多,不过看着凶一些,也胖一些。”
龚昶几乎脱口而出:是了因。“他一人来的?”
“哦,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人。 ”兵士道:“不过……不过…………属下眼拙,看不出男女。”
阗悯听到几人说话,回几人身边道:“我们暂且避一避,看看他是来做什么的。”
李龙吟道:“阗将军知道他是谁?”
阗悯道:“知道,他恐怕是要来向将军请救兵的。”
李龙吟略一思考便明白过来,如今阗悯围了垝城几日,城中粮草见底,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这时候他口中的请救兵,只能是来自垝城的人。他如今答应了阗悯,自是不能脚踏两条船:“将军待我打发了他。”
阗悯道:“你见机行事,若是有险,可呼我名。”
龚昶了缘跟在阗悯后头,绕去了李龙吟的大帐之后。待三人藏好,李龙吟挥了挥手,示意外边的兵士们各自散去,才让人去带了因。
了因让罗胤监视岳冰送完穆言的棺材,就预感事情不妙。阗悯的军队并没有从垝城撤兵,罗胤和岳冰也并没有回垝城。他与清音阁一行人困在垝城,人越来越少不说,心气也浮动得厉害。了因不得已,便想着自己出城一趟,带着堂主白飞亲自往李龙吟的军营里来了。他二人独自出城倒也不难,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出了城,直奔目的地。
李龙吟虽为当朝将军,却并不识得清音阁里的人。这时听阗悯说有危险,只得打起精神应对。了因是和尚打扮,白飞却生得女相,长发垂肩,在脑后系着。他二人这组合说不出的奇怪和诡异,李龙吟看了二人半晌道:“二位是……?”
“别管我们是谁,我们是打垝城来。”白飞道,出口却是男人口音。“此来是想请问将军,垝城被围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李龙吟被他的无礼问询气黑了脸,生硬道:“若不是知道你们自垝城来,你们还能进来?!本将做什么轮得到你们问?”
了因忽道:“我们是皇上跟前的人。”
李龙吟沉着脸,对他说的半信半疑:“既如此,当知道本将皇命在身,是要北上去源城救急的。”
了因哼了一声继续道:“圣旨我们当然知道。可叛党在前你不管不顾,要绕行去源城是何意?”
“皇上并没叫本将救垝城,本将若是耽搁了,你们可担不起这个责。”李龙吟只道这二人来意不善,没想着是让阗悯说中了。
“将军不出兵也行,留下二十车粮,我们自有办法。”了因横着脸,眼神越发不耐。
“放屁。”李龙吟不是吃素的,当即眼一瞪骂了回去:“你以为你是谁,这么有本事自己买去,本将这里没有!”
龚昶在外头听得拳头一紧。了因杀人如麻,李龙吟敢这么顶他,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话虽说痛快了,可性命却堪忧。她忽用又细又小的声音问阗悯:“小王爷要保他么?”
李龙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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