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没错,剑鞘里也没有别的东西。”
岫昭看着他手里的剑,好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到阗悯脸上。
“你这么看着我,我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岫昭道:“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这把剑当日在穆掌柜手中,他走后应当被人一并带给了皇上。他送回穆掌柜,我倒是想的通,可送回这柄剑…………”阗悯顿了顿,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道:“他是在给你暗示什么?”
岫昭拢起了一双淡眉。“悯儿又把这球踢给我,我要是明白了,怎么会问你。”
阗悯道:“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岫昭道:“从前也不与我卖关子,现在什么都学会了。”
阗悯弯了弯嘴角:“你说你不明白,我倒觉得你明白,只是不敢说。你怕我吃醋,非要听我口里边说出来。”
岫昭看着他没吱声,忽然张开手臂,抱住了阗悯的腰。“你到底说不说?”
“你是真不知道?”
岫昭的眼刚好对着阗悯的浅粉薄唇,看着出了会儿神,又去寻他眼睛:“不知道。”
阗悯腰上挂着个尤物,脑袋一低便与岫昭贴上,吻了起来。口唇相接,温暖得让人流连,不觉时间流逝,想要一探再探。阗悯忽然惊觉要误了正事,拉开一些距离,放开岫昭。
岫昭嘴唇被咬得血色充盈,仰着头冲他一笑,满是玩味。“多亲一会儿都不愿意了。”
阗悯又笑了起来。岫昭觉着他这次才真笑了,哑着嗓道:“还不愿说。”
阗悯心道他耍赖,自己又实在忍不住,掌着岫昭的脸颊又亲了上去:“他送回你的剑,实属大逆不道,要帮你造反。”
岫昭呼吸急了起来,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过于震惊,还是与阗悯的攻防太激烈。两人都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岫昭抽回手,按在了阗悯的后脑上。
他不知阗悯怎么想,也不知兰璟亭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藉着与阗悯的亲吻排解掉心中的不安。他要听他说,是想再确认一次自己的判断。
阗悯被他抱着,半低着头享受岫昭的主动。他爱上他,这一辈子似乎就已经注定逃不开了。他不能看透兰璟亭的做法,却愿意相信岫昭。自这个自尊比天高人愿意替他系腰带开始,他就选择无条件信任他。阗悯手掌滑到岫昭肩胛上,把人往上微微抬了起来:“我是不是应当喝口醋,他这般不要命,到底图你什么?”
兰璟亭如今大权在握,实在犯不着去做那个“乱臣贼子”,他可以置身事外,不参与岫昭与正泫的争斗,事后相信岫昭不会难为他。阗悯虽对这个王府的“前公子”有过醋意,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动机不会这么单纯。
岫昭皱着眉,又把阗悯呼出的气吸了进去:“图什么?我有什么能给的?”他的身心都给了阗悯,正泫能给他的地位,他不一定能给。他实在想不通兰璟亭想要什么?
“或许…………”
后面的话阗悯没说,只是按住岫昭重重亲了一阵。岫昭见他没有生气,心道这事能不能就翻篇了。不管怎样,穆言能回来他还要感谢兰璟亭。
阗悯折腾够了岫昭,才让他足跟落地,在地上站实了。两人贴着身,一呼一吸之间,还留着些缱绻暧昧,心动得难耐。阗悯望着岫昭的眼角眉梢,开口道:“曦琰要赌一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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