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的店员很专业,很快就拿出了解酒药和感冒药给他。
严律清正在收银台付款,忽然听见了一声惊呼,回头往外看就见原本该好好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会从坐在车里变成摔坐在地上。
“阿浅!”
严律清一下就慌了,他放下手里的药盒匆匆跑出去,扶起还坐在地上的人,俯身拍去他衣服上沾到的灰,紧张地问:“摔疼了吗?”
容浅无精打采地摇头。
“怎么出来了?”
容浅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闷。”
“那为什么会坐在地上?”
容浅眼睛微微一眯,“谁?”
“你。”
“没有。”
严律清无奈叹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把人送回副驾驶座,又落下小半条车窗,让容浅乖乖坐在里面等他,不许下来,自己则重新回到药店。
药店里刚才发出惊呼声的店员是目睹了容浅从下车到坐在地上的全过程,没忍住给严律清说了一下,“你的朋友刚才下车的时候绊到自己的脚,没站稳才坐到地上的,我看得很清楚他倒下去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地,回去了最好擦一下药,他的手腕应该是伤到了。”
严律清认真耐心地听完店员的话,点头道谢,“谢谢你,请帮我拿多一瓶云南白药。”
“好的!”
买好药,严律清提着药店的小袋子回到车上,先把解酒口服液插好吸管让容浅喝了两支,这才把车开向附近的小公园。
容浅的脸上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木楞得好像一个人形木头,随便严律清要把他带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他都没意见。
特别好“拐”。
严律清把他带到夜晚静谧无人的小公园,找了条干净的长凳坐下,取出袋子里刚买的云南白药想给容浅的手腕上药。
但没想到他刚伸手握起容浅的手腕,下一秒那只手腕便猛地往回缩,快得都有残影了。
严律清一愣,下意识地问:“我弄疼你了?”
容浅没说话,慢慢地把那只手背到身后去,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严律清对上他的眼神忍俊不禁地摇了摇手里的药,软声道:“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上完药就不疼了。”
刚才一路都特别好“拐”的人这会儿终于显出了点醉酒人的不好对付。
听完严律清的解释,他非但没把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反而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让自己离严律清远一些。
只是他刚动就被严律清察觉到了。
他哭笑不得地拉住容浅的手肘,“你要去哪?”
容浅没吭声,肩膀动了动想挣脱严律清抓着他的手,但他越动对方就抓得越紧,他不满地皱紧眉头,嗓音瓮声瓮气的没有一点杀伤力,“放开。”
严律清温声哄劝,“你把手拿出来,我给你上药,上好了我就放开你。”
“不。”
“我保证轻轻的,一定不会再弄疼你。”
容浅抿唇摇头。
严律清正要继续哄劝,寂静的公园里忽然响起了有些熟悉的音乐,是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为了接电话他只好先把手里的云南白药放下,没想到他刚把手机拿出来划开接通,一只手忽然飞快地从旁边伸出来,将药瓶推到地上。
红色药瓶掉落在地轱辘着越滚越远,严律清无奈地看了眼身旁捣乱的人,起身过去捡,一边捡一边对电话里的人道:“接到了,但他喝醉了,我现在带他在外面买解酒药,晚点回去……嗯,你跟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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