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哪儿都像。”
严律清的心情似乎非常好,好得他眼睛一瞬都不曾离开过容浅,视线还总是往他的嘴唇上落。
容浅的唇形很好看,薄而有肉,看上去软软的很好亲。
严律清亲过几次,哪怕只是简单地贴一下他都很清楚那两片嘴唇到底有多软。
容浅放下手里的白鸟仙人掌让他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严律清挽起袖子就往卫生间走,只是过了几分钟都没见人出来。
容浅正要去找他,紧闭的卫生间门忽然又打开了,严律清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劲瘦还能看见肌肉的手臂。
他应该是洗手时把脸也洗了,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露出脖颈和喉结,下颌骨还有点未擦干的水迹。
容浅只看了他一眼便匆匆低下头,“张姨给你做了秋刀鱼。”
严律清嗯了一声却没有往茶几走,而是拉住了容浅,手腕稍一用力就把人拉回来抵在墙上,嘴唇贴到他耳边,近得几乎能亲到那白嫩的耳垂,压低嗓音道:“今天公司的员工都在传,说我谈恋爱了,都在猜我和谁谈恋爱。”
他整个人虚压在容浅身上,容浅想躲都没处躲。
“……哦。”
严律清见他耳根发红,心口热得发烫,连呼吸都灼得像烧开的水,逐渐急促起来。
“我问小李,怎么看出来的我谈恋爱,他说她们早看出来了,只是今天聊得比较厉害。”
容浅没吱声。
严律清又接着道:“我又问他为什么今天聊得比较厉害,他说我都写脸上了。”
说罢他身体往后退了一些,鼻尖几乎要贴到容浅的鼻尖上,“你能看到我的脸上写了什么吗?”
容浅胸膛起伏,声音还算冷静,“我不知道。”
严律清没再说话了,他的头微微一偏,张嘴含住了容浅的嘴唇,不再像之前的亲吻只是简单地贴一下。
容浅能感觉到有什么黏/滑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唇缝想要进来,这陌生至极的触感让他感到害怕。
他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那种感觉,不安地想要逃跑,“阿律,我……”
严律清双手紧扶着他的手肘,不让他跑。
容浅偏着头用力呼吸,残留在嘴唇的湿/黏感让他头皮发麻,脊背像有细小的电流穿过,软了他半边身子,腿都要没力气了。
“阿律,先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严律清好像没听见他说话,兀自抬起一只手轻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面向自己,拇指指腹轻捻容浅的嘴唇,轻声呢喃,“再试一次?”
容浅胸膛又一次重重起伏,但他没再躲了,任由严律清重新含住自己的嘴唇,也任由那湿/黏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唇舌纠缠发出的水声惹得容浅心跳越发剧烈,心跳声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除了那挤进嘴里的舌头,其他的他好像都感觉不到了。
严律清的吻技和他就是半斤八两,但严律清赢在胆子大,敢想也敢做,所以哪怕他一开始吻得磕磕绊绊的,也咬疼了容浅的嘴唇和舌头,但随着容浅的纵容,他也慢慢摸到了要怎么亲能让两人都舒服的门道。
容浅口腔让他的舌头堵满了,含不住的涎水就从嘴角滴落,沾湿了他的下巴,喉咙里也不住溢出低弱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容浅后背抵在墙上,双手无力地勾着严律清的脖颈,环着他的肩也贴着他的身。
他的双眼被这缠绵至极的深吻勾得水雾朦胧,眼尾染着耽溺其中的不知餍足,勾得人心窝奇痒。
严律清宽厚的大手无意识地揉/捏他纤细的腰身,动作间容浅的衣摆被撩开些许,让他的手得以时不时摸过那细腻得仿佛吸人掌心的皮肤。
容浅很勉强地从他唇舌磨人的纠缠里寻到机会说几个字,“先……吃饭……”
严律清不想理会那桌饭,他把后背抵着墙的容浅拉进怀里,用一种像要把人揉进身体里的力度紧紧抱着他,软舌重重碾过那湿/黏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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