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往后一躺,让容浅趴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两人很敏感的地方都不得不贴在一起。
都是男人,这样多少是会觉得不自在的,容浅手臂撑在严律清胸膛上,在不压到他的情况下悄悄挪了一下腿。
没想到他动的时候严律清也刚好动了。
两人那处重重擦了一下,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让容浅瞬间软了腿。
更丢脸的是,他居然无意识地发出了呻/吟声!
虽然只有轻轻的“嗯~”一声,但两人都听见了。
在和严律清对视的那一秒,容浅下意识地爬起身就要跑,但严律清牢牢圈住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你要去哪?”
容浅挣了挣没挣动,忍不住红着耳朵,“你放开我。”
严律清手臂一个用力,把悬在自己身上不肯贴住自己的容浅往下一按,两人的身体又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
“刚才你是觉得舒服吗?”
严律清的话就问在容浅的耳边,带点磁性的低沉嗓音好像忽然间有了生命一般‘嗖’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容浅耳廓通红一片,面上瞧着还算是镇定,“……不是。”
“那你怎么发出了好像是舒服的声音?”
“你听错了。”
“那可以再试一次吗?”
容浅实在臊得慌,“不可以。”
严律清不听,手心贴在他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把容浅的脑袋往下按了些许,张嘴含/住他的嘴唇,勾着里面的软舌吸/吮。
容浅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生命力非常旺盛的植物藤蔓给缠住了,他除了呼吸和回应,别的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是逃开。
严律清很少这么强势,或者说他只在和容浅接吻的时候会变得强势,而在这种时候之外,他本人都像一束透过窗户落在木质地板上的阳光一样温暖,温柔。
容浅也没好意思告诉他,这种反差感他也觉得很喜欢。
情人间缠绵湿/黏的深吻往往很容易模糊掉一个人的思想,甚至是意识。
容浅被严律清湿软的唇舌缠得眸底湿漉漉的,好像只要眨一下眼睛就能凝出一滴泪来。
他浑身发软地任由严律清摆弄,两人敏感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只要有一个人稍稍动一下都会发生轻微的摩擦。
这种发生在最敏感处的摩擦让人脊背似有细小的电流窜过一般,小腹也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惹得容浅喉咙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整间卧室几乎充斥了他的呼吸,连温度都好像升高了。
容浅被严律清抚摸得迷迷糊糊之际,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白天时韩广智跟他说过的话,‘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忍不住想:这要怎么思考?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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