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珩也不阻止他给自己擦,边擦还边乐。
方知锦被他笑炸毛了:“你……笑什么!”
“笑……我心肝太可爱了。”严少珩把他拉到怀里,“舔一舔就喷水了,你是水做的吗宝贝儿?这么能流水,我还没肏进去呢,你就要脱水了。”
“我才没有!”方知锦让他说得快羞晕过去了,堂堂荣城严四爷,在床上竟是个登徒子!
登徒子本人还不知道心肝在心里数落了他什么,他被今天方知锦少有的主动勾得魂都快没了,什么狗屁责任道德,什么师父师姐,他全都不想管了。方知锦是他这辈子认定的人,说了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严少珩的心就栓他身上了,其他不过都是庸人自扰。
严少珩拿过方知锦手里的帕子,随便扔在了一边,埋头开始吻他。这次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方知锦拆吞入腹。
严少珩舌头灵活有力,一会长驱直入与方知锦口中的小舌纠缠,一会又不断舔弄方知锦敏感的上颚,把方知锦亲到颤颤巍巍地哼,气都要换不过来才肯罢休。
方知锦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拐进猛兽领地的猎物,这才觉察出一丝危险来,他边抵着严少珩的胸膛喘息,边扭动着屁股往后挪,本能得想离面前这个侵占欲达到顶峰的男人远一些。
他知道严少珩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忍不住胆怯,尤其是看到对方跨间威风凛凛的阳具之后,只觉得那仿佛不是能让人快活的东西,而是个可怖的刑具。
严少珩察觉到身下的人想要退缩,扯住他的脚腕把他拖回来,顺手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想往哪跑呢,小狐狸精?”
方知锦像是被这一巴掌拍傻了,含着两汪泪颤颤巍巍地开口讨伐他:“你怎么还打人呢?”
严少珩差点让他给气笑了:“爷不过就是手痒拍了拍你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怎么就是打人了,嗯?你要再这么不讲理,爷就真的要罚你了。”
方知锦也怯怯地和他对峙:“哼,我就不讲理了,你怎么罚?”
严少珩坏笑一声,附在他耳边道:“棍棒底下出‘孝子’。”
方知锦僵住了,他感觉到严少珩那大得不像话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还在不断翕张的花穴口,他大气都不敢出,但是花穴像是馋了许久一样,翕动地更厉害了,一口一口地嘬在龟头上。
严少珩让他勾得脾气都没了,看他口嫌体直的小样儿只觉得可爱。
他又往前进了一分,龟头破开穴口往里挺,还没进去多少方知锦就受不住了,“疼……呜……严少珩……我疼!”
严少珩被他夹得也是又爽又疼,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想再进去点儿,又怕伤了他,只能煎熬地忍着。
方知锦感觉严少珩刚进来的那一下,气势汹汹的样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凶器上,结果他一哭,身下的凶器就真的停住不动了。他抹了抹眼泪,看见严少珩忍得青筋都凸出来,心里一酸。
严少珩看他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的可怜样子,瞬间就心疼了:“乖,不哭,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方知锦知道,如果他现在哭闹一场,让严少珩出去,他肯定半分怨言都没有。这两天一直担惊受怕的心,在这一刻奇异般地平静了下来,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捧在心上的人。
胡思乱想了一通,方知锦也没那么紧张了,身体跟着也放松下来。
严少珩正准备抽出去呢,结果腰上突然缠上两条细长的腿,勾着他不让走。
“进……进来吧……”
严少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又受到了摧残,再来一次,自己就真的要疯了。
“你怕疼,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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