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少珩放他喘口气的时候,他眼眶都憋红了,抬脚对着撕坏他衣服的男人就是一脚,踹完还不解气,又用劲蹬了好几下。
他这唱戏时练三脚猫功夫练出来的力气在严少珩眼里跟挠痒痒似的,踹在严少珩硬邦邦的肌肉上,对严少珩毫无杀伤力,只会硌到他自己。
严少珩上手揉了揉他白嫩的小脚丫,生怕给他心肝硌疼了。
方知锦眼角还挂着泪,开口就数落他:“你撕我衣服干嘛呀!”
严少珩瞅着他鼻尖通红、眼角含泪的样子,满脑子只想操他,哪还有空管什么衣服不衣服的,“坏了爷给买,想要多少买多少,成不成?”
然后直接堵上人的嘴,不让反驳了。
笑话,人都脱光在怀里了,这谁还能忍?
方知锦被他亲了一会就忘了衣服的事,哼哼唧唧地挺胸悄悄在严少珩胸肌上蹭他早就挺翘的小奶尖。
严少珩从喉间挤出一声轻笑,拦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也没时间给浴缸放水,直接拧开蓬蓬头的开关,把方知锦护在身前,凉水兜头浇在了他背上。他像是根本不觉得凉一样,面不改色地伸手揉方知锦屁股上两团软绵绵的肉,等到水开始变温才调转了位置,让温水淋到方知锦身上,拿捏着正好的力度给人洗干净身体。
方知锦皮肤本来就软滑,沾上水之后像是果冻一样,严少珩爱不释手,打着洗澡的名义摸来摸去,直接把方知锦摸得情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蹭。
严少珩轻笑一声,手伸下去摸他早就情动流水的花穴,一根手指在穴口戳刺,大拇指按着阴蒂揉。
方知锦抖得更加厉害了,被进入过的身体回忆起了被侵占时的感觉,身下的穴口一缩一缩地想把抵在穴口的指尖吞进去,阴蒂在严少珩拇指下痉挛地跳动。他迷迷糊糊看着身前的男人,含含混混地哼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讨要亲吻。
严少珩温柔地亲吻他,身下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探进花穴抽插。方知锦的穴又紧又热,软肉无师自通地缠上严少珩的手指,卖力地讨好着这位不速之客,引诱着往更深的地方去。严少珩又加了根手指一并插进去,指尖曲起抠挖湿软的内壁。
方知锦被他插得受不住,上面是填满他口腔的蛮横的舌头,下面是插在花穴里的粗硬的手指,更要命的是阴蒂还在一刻不停地被给予刺激,被揉得像颗红彤彤的石榴籽。
又被插了不知道多久,方知锦整个人发着抖,花穴痉挛着绞紧还留在穴里的手指,从阴道深处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喷了严少珩一手掌。
严少珩把手指抽出来,将整个手掌举到方知锦面前,笑着问他:“宝贝怎么这么多水啊?”沏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方知锦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幅度颤抖,根本没听清严少珩说了什么,懵懂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严少珩张开的手掌,像是不喜欢上面的味道,还轻轻地皱了皱眉。
严少珩被他无意识的行为勾得眼里都要冒火,托着屁股就把他整个人抱起来,硬成棍子一样的阴茎悬在花穴下方,龟头抵着穴口,下一秒就要肏进去一样。
方知锦还不知道刚刚伸舌头舔的那一下招惹了怎么的后果,但他被身下热胀的阴茎顶着,本能察觉到危险,想攀着严少珩的身体往上躲一躲。
结果严少珩手里的劲一松,阴茎直接破开穴口的软肉,进去了一个龟头。
方知锦登时尖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又疼又爽,里面的软肉裹着阴茎,像是一张小嘴一样能吸会舔。
严少珩被他小穴吸得爽极,挺腰开始往里插,阴茎破开缠得紧的媚肉,一寸寸往里进。
方知锦叫也叫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流眼泪,双手无助地在严少珩颈后抓挠,挠出了一道道红痕。
虽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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