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虽然,昨天没有从方初柏那试探出什么关于世界意志的、有用的情报,但他又不止方初柏这一个定时炸弹人。
白西野现在也不太敢说人家是“招财鱼”了,生怕就是因为自己前段时间太过得瑟,这才被世界意志盯上,遭了报应。
他今天之所以会问燕夙,韩觉在不在,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韩觉有没有“受到这种世界意志的影响”,有没有像方初柏一样,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如果韩觉也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那白西野觉得,自己就真的要警惕起来,提防原著里没有写到过程、只提及了“破产”这个结果的修罗场了。
于是他打起一百倍的精神起床洗漱,甚至往衬衫上打了一个漂亮的领带。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打的名号是去看公司招聘。
-
“……你说白西野老是问韩觉干什么啊。”
燕夙的公司内,总裁办公室,燕夙正一脸痛苦困惑地跟顾流西倾诉。
“他该不会真的是想泡……”
“谁泡谁还不一定呢。”顾流西在沙发上半躺,打了个哈欠,随口说。
燕夙皱眉:“可他是我小……”
“小叔母啊?”
顾流西看着他,表情好笑:“你玩过家家呢?燕夙。”
“第一,他只是燕觉寒领了个证的、突然出现的配偶。他们甚至没有相处过一天。”
“第二,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俩以前是爱侣,现在燕觉寒都死了,都这个年代了,你也不能要求人家白哥就守着燕觉寒一个死人过一辈子。”
“第三。”顾流西翻了个身,目光有些促狭,“你不是讨厌燕觉寒吗?”
最怕平时懒得要死的人说一长串话。
顾流西这三点一说出来,燕夙直接就懵了。
他想反驳,尤其想反驳顾流西的最后一句话,但是他忽然找不到半句可以说出来的话。
“是不是觉得我说的特有道理。”顾流西说。
“要我说啊,你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你得为自己而活了,多考虑考虑自己,少考虑白哥。”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燕夙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虽然看起来气场强大,像是书里描写的龙傲天,但事实上内心……简直是心软的神。
“可是他不知道韩觉这个人,他——”燕夙有些急了,努力措辞,最后只蹦出来一句。
“这个韩觉是燕觉寒安排的人,他不安好心的啊!”
顾流西露出了然的表情。
燕夙这小子,果然就是担心他白哥。
公司的大门被推开,顾流西探了探头,透过总裁办公室的玻璃,看到一脸斗志昂扬地走进来的白西野。
“白哥来了。”他开口,就像一个赛事解说。
“白哥今天还特意打了个领带,帅。”
“白哥今天气场不太一样。”
“白哥往韩律|师办公室去了。”
燕夙:?!
一来就往韩觉办公室钻??
他拍案而起。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韩觉办公室外面,靠在对面茶水间的咖啡机边,接了杯咖啡,装作休息地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