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才哲风风火火闯进来:“船长,这怎么回事?我去他妈的公司这帮老家伙,这不乱来吗?怎么突然就降职了?”
许才哲跟了付瑾舟两年,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们所在城市的市场经理,“船长”这个称号就是他给叫出来的,公司内部每月有刊物,许才哲某期心血来潮投了一篇文章,名字就叫《我和我的船长》,通篇赞扬付瑾舟,写他如何如何努力,有谋有略,像位老船长引着他们渡过海岸,“船长”的名号就这么传了出来。
付瑾舟坐到对面沙发区域,示意许才哲也坐过去,淡定到似乎降职这件事的主角不是他,“不突然,只是降职处罚通知书还没下,先出了调任通知书,年初去总公司,被秦董留下来谈心,美名其曰谈心,实际就是敲打。”
“为什么啊,业绩华南一直排前三,你来三年,比你来之前翻了几倍,有什么好敲打的?”
“打不过竞品,总部也有指标,也有压力。”
许才哲一口气喝完手边的茶,“那现在怎么办,只能看着别人来我们头上耀武扬威?我不服!”
付瑾舟又给他添满茶,心平气和道:“没什么服不服的,不服回家种稻子去,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还有,你对新来的总经理敌意太明显了,收着点。”
“就是不服,什么狗屁调任,明显有内幕,哪有人能从一个主管直接晋升到区域总经理的,还那么年轻。”
“好了,不管有没有内幕,总部自有总部的考量,对了,你帮我把陈云清叫进来。”
人事职员陈云清这次记得敲门了:“付总,你叫我啊。”
付瑾舟叮嘱她跟总部人力资源部对接,问清楚新来的季总哪天到华南总部,需不需要接机,酒店是否有要求,陈云清一一记在本子上,“好的付总,我这就去安排。”
待办公室静下来,付瑾舟上系统查找关于季望海的信息,可惜什么都没查到。
算了,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也改变不了什么,付瑾舟端起杯去茶水间冲咖啡,过道堆着一堆五一要用的促销小礼品,市场部几个文员正在分类,付瑾舟绕过去,听见她们在讨论新来的总经理:“听说很年轻,重点是,特别帅!”
“除了付总,我就没在这公司见过帅的,有付总帅吗?”
“刚刚收到一张照片,总公司那个市场部助理,是原先从我们华南调过去的,她发过了的照片,看,帅吧?”
“我看看我看看,这也看不清啊,不过挺高的……”
付瑾舟站在她们身后,温和道:“能借我看看吗?”
“啊,吓我们一跳,付总,我们开玩笑呢。”
付瑾舟还是看到了手机上的照片,很模糊,应该是拉长焦隔很远拍的,照片上的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边走边打着电话,看不清全脸,从侧面露出的轮廓看,是季望海没错了。
不过付瑾舟还是默默祈祷了一句,希望只是同名同姓又恰好长相相似。
这晚,向来睡眠极好的付瑾舟罕见的失眠了,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三年前的画面,那些画面中,付瑾舟抓着季望海重点部位,逗他:“弟弟,处男啊?”
季望海则是冷着一张被激怒红的脸,反将他压在身下,质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游戏?”
后来他们会在付瑾舟租的小房子里,在那张一碰就响的铁架床上撕咬翻滚,每次都以季望海被挑逗得发怒为开头,以付瑾舟下不了床为结尾。
天气好的时候季望海会骑着他那辆炫酷的摩托车载着付瑾舟在风中穿梭,微风、阳光、黑夜全部见证过他们的爱情。
不知道几点睡着的,再次醒来的付瑾舟一脸无奈,大概是昨晚想太多,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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