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午付瑾舟都在分心,时不时将视线落在季望海嘴唇上,在第N次瞟向季望海嘴唇时,他放下手里工作,面无表情的走到付瑾舟办公桌前,单手撑着桌面,俯身,逼近:“付总,盯着我看了一下午了,是在回味从前,还是在幻想以后?”
“季总,你想多了。”
“是吗?”季望海冷不防的拉住付瑾舟的滑轮椅椅子扶手,将他拉近,“那我帮付总回忆下。”
没给付瑾舟反应的时间,唇上多了一道温热,紧接着后脑勺被按住,唇上力度加重,付瑾舟被困在椅子中间使不上劲,张嘴一口咬在季望海唇上,季望海重哼了声,没退开,铁锈味在两人唇间泛开,在付瑾舟要张嘴咬第二口时,季望海退开,低笑着以指腹抹去唇上的血痕,“付总,有记起点什么吗?”
“并没有。”
“也难怪,付总这张嘴唇那么多人尝过,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付瑾舟舔了舔嘴唇,又用手指抹了下,血不多,“季总不是不在乎我跟谁接吻吗?怎么还翻起旧帐了?”
季望海刚要说话,敲门声响起,他退开,“进来。”
人事文员陈云清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踌躇着,欲言又止,季望海盯着她:“有事?”
陈云清求助的看向付瑾舟,付瑾舟说:“是有什么事?说吧。”
陈云清深吸了口气:“季总,您自己有安排住的地方吗?我听总公司行政职员说您要自己安排,需要我这边订酒店吗?”
“不用,我自有安排。”
“好的,那我出去了。”陈云清几乎是跑出去的,一出门拍着胸口碎碎念:“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许才哲刚跑市场回来,见陈云清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打趣道:“怎么了这是,魂丢了?”
“才不是呢,是刚刚跟季经理说话,太可怕了。”
“他?哪里可怕?”
“天生带着一种威慑感,反正我是挺怕他的。”
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季望海突然没带姓没带名的说:“通知下去,今晚聚餐。”
付瑾舟停下工作,他原本也有这个意思,新领导上任,第一天请领导吃个饭,顺便把大伙都叫上,付瑾舟走到大办公室,拍了拍手:“大伙都停一停,待会下班先别急着走,今晚季总请客。”
“耶,感谢季总!”
“季总万岁!”
付瑾舟走回办公室,季望海问他:“付总有什么餐厅推荐吗?”
付瑾舟报出三家餐厅名字:“江晏楼、陶然居、新园酒店,这三家口碑不错,也代表当地特色。”
这三家餐厅都是当地口碑较好的,人均两百八以上,华南总部一百多号人,哪怕只去80%,这顿饭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三家付总喜欢哪家?”
“我个人比较喜欢江晏楼。”
季望海点头:“那就订陶然居,付总安排下去吧。”
付瑾舟笑着应声,电话里交待人事文员订包间,这个点也不一定能订到,临近饭点,人数又多。
其实他最常去的就是陶然居,陶然剧的菜最合他口味,最不喜江晏楼,之所以说江晏楼,那时笃定季望海会跟他反着来。
细想又觉得没必要,没必要跟季望海唱反调,或者应该迁就他,让着他,毕竟三年前是自己先放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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