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舟开始头痛了,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着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生病了:“鬼才知道。”
“以后不要联系乔念念,你跟她不是一路人。”
“你说什么?”付瑾舟烧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
季望海只是认为他昨晚喝多了,不耐烦道:“你只要记住不许再找乔念念,其他不用管,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付瑾舟现在只想喝水,嘴里又苦又干,像是含着一口火,至于眼前这个男人是谁、说了什么,他根本一点点都没听进去,就在季望海刚转身准备离开时,一只滚烫的手拽住他的手,床上那人半睁着眼望着他:“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季望海皱眉,想起前晚被他抓住的部位,条件反射后退半步:“又想耍什么新花样?我不是乔念念,也不是你在酒吧遇到的那些人,这招你用过,对我没用。”
“我想喝水。”
季望海拂开他的手:“想喝水自己起来喝。”
付瑾舟头还痛着,心里明朗起来,只知道自己生病了,病到没力气,不管眼前这个人是谁,都不能放他走,他的手再次抓住季望海衣服:“我发烧了,起不来,要不帮我叫个救护车吧。”
“你知道我是谁?”
“不重要,或者帮我买点药,我会付你钱,谢谢。”
季望海低头,只见他的手拽着自己裤腰,今天约了朋友打排球,穿的松紧带运动裤,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姓付的在演戏,苦肉计,厌恶地去掰他的手,这一触碰才发现他的体温确实不低,勉为其难的探了探他额头,收回手时没好气的说了句:“怎么没烧傻。”
本想扭头走,反正不关自己事,再回头看着床上的人,那张床很大,至少两米,他只睡了小小一块地方,缩在被子里,惨白的脸半露在被子外,乌黑的头发因为烧出的汗而黏在额头,季望海想起他小时候,父母吵架,两人总是吵完各自出门玩乐,有次冬夜,季望海也是这样一个人发着烧,躺在家里等人给他倒水,等人带他去看医生。
向来冷心冷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季望海在这一刻心软了,也许不是心软,用“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形容更为恰当,季望海改变主意了,给前台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们房间有个人快死了。
付瑾舟眼睁睁看着他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有酒店的工作人员进房间,看着床上的人,工作人员一脸懵:“这房间昨天到底几个人住?先生你还好吗?需要什么帮助?”
“帮我叫救护车,或者帮买点退烧药,谢谢。”
酒店怕担责任,还是帮他叫了救护车。
隔天退烧后他才想起手机落在酒店了,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后去酒店取手机,顺便问那天是谁在他的房间,前台叫来那天帮他叫救护车的客房服务生,说:“那天是我们这位同事帮你叫的救护车。”
当时虽然烧得迷糊,但还是认出当时在房间被他拉住求助的人不是眼前这位服务生,他问:“还有其他人进过房间吗?我记得还有另一个,个子很高,那天穿着灰色衣服。”
酒店制服是蓝色,一说灰色衣服的进了他房间,前台吓了一跳,忙解释:“先生,我们酒店有规定,除非客人呼叫一般不会在客人入住时间进入房间。”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天在我房间真的有一个人,我记得清清楚楚。”
前台想了想,一拍脑门:“应该是跟你一起来的先生,房间是他的身份证开的,不过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房间的。”
付瑾舟被弄迷糊了,入住那晚他还没烧得这么严重,隐约记得有人送他来酒店,应该是他们小组的促销员,不可能是个男生,于是他问前台:“能把那天的开房信息给我看看吗?我有东西被那天进房间的人拿走了。”
前台自知这次入住办理的有些疏漏,不想闹大,把那天的身份证信息调给他看,付瑾舟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确认是同一个人,再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