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海失控地吼道:“你明明跟我说只有你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面试!你还说秦誉信会到场!”
秦向陆,他挖了坑给季望海跳,未经社会的季望海根本不知道如何避开这个坑,睁眼往里跳。
“好了小海,我知道你关心付主管,你可以陪他一起来。”
付瑾舟叹了口气,替他挂断电话:“真的别闹了,如果你不放心,像你说的,明天陪我一起去吧,你在外面等我,行吗?我不想被人说面试还带个保镖。”
开玩笑的语气,两人都没笑,季望海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明天不能让他去见秦向陆,更不能让秦誉信见到他,绝对不能!
这一夜付瑾舟面墙背靠季望海而睡,他还是不够成熟,付瑾舟想,或许我可以等他成熟。
季望海则是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付瑾舟被一阵动作惊醒,睁眼,看见季望海站在床前正拿绳子绑着他的双手,“季望海!你干什么!”
“你今天哪儿都不许去,过了中午我就放开你,对不起。”付瑾舟想站起来,这才发现脚早被他绑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干什么?给我解开!”
季望海什么都听不进去,找来毛巾塞进绳子缝隙中:“对不起,你不能去见秦向陆,他太危险。”
有秦誉信,付瑾舟没跟他打过交道,不知道他有多狠,能管理这么大企业的人多少有点手段,他要是知道付瑾舟跟自己关系,很难说付瑾舟会遭遇什么,现在唯一能企业的是秦向陆没把付瑾舟的事
无论付瑾舟怎么哀求,怎么说好话,怎么哄,季望海全程一声不吭,只是沉默的去买吃的,买回来喂付瑾舟:“别这样看我,等过了中午我自然放开你,我说了你不信,今天真的没有什么面试,有的只是鸿门宴。”
付瑾舟气得不行,盯住季望海,他觉得季望海疯了。
“你也别恨我,我知道你现在恨极了我,我会跟你解释,先吃东西。”
付瑾舟软下语气求他:“先给我松开,我不去面试,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下午再谈。”
期间付瑾舟手机一直响,季望海充耳不闻,将手机直接关机。
一直到下午两点,季望海看着付瑾舟被绳子磨破的皮肤,替他松开了。
绳子刚一解开,付瑾舟冲着季望海鼻梁就是一拳,接着屈膝,用力怼向他腹部,趁他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时抓起手机冲向楼下。
打了辆的士赶往约定好的酒店,路上开机,好几个秦向陆的未接电话,再打过去秦向陆一个没接。
等他赶到时刚好看见秦向陆和两个中年男人从酒店走出来,秦向陆也看到了他:“付主管,你迟到了两个小时。”
“很抱歉,我……”
旁边的地中海发型是人事部李经理,付瑾舟曾查继父的事时看过他的照片,他打断付瑾舟:“看来你并不适合进总部,作为一个员工,最重要的一条守时守诺你都无法做到,小伙子,好好学吧。”
另一个稍瘦一点的是市场部陈经理,他打量着付瑾舟:“秦总极力推荐你,我也查过你的业绩,业绩是不错,但光业绩好不能代表其他,一个好的员工最重要的一条是服从管理,你可以解释你是睡过头了,或者被什么事耽搁了,我们还有三分钟,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付瑾舟惭愧的低下头,这一瞬间他脑海里涌出无数个借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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