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寻花”。
“什么寻花?”
付瑾舟睁开眼,“师傅,去寻花民宿。”
季望海轻拍他脸颊:“醒醒,别睡了。”
司机师傅询问:“老板,是要去寻花吗?离这里不远,就两条街,要去我就在前面路口调头。”
“去吧。”
依着他吧,他想去哪都陪他去。
车继续开,越往城中越觉得眼熟,直到前方出现路牌,季望海才想记这里离三年前他跟付瑾舟住过的出租屋很近。
再一个拐弯,车停在巷子口,司机指着前面的招牌:“那家就是寻花民宿了,车进去不好调头,你们自己走过去吧。”
付瑾舟一直醉着,下车后半眯着眼往前走,那条路他走了无数遍,他走在前面,季望海跟在后面,到前台,付瑾舟报出房间号,季望海听楼层就知道会是他们曾住过的房间。
拿到钥匙上楼,没有一处是记忆中的模样,就连楼梯都变宽了许多,季望海拉着付瑾舟的手,问:“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没等到回答,他叹息一声,“当初是你要我走,为什么自己又不肯放下,付瑾舟啊付瑾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躺在床上的付瑾舟翻了个身,抱着枕头,他拍着枕头,念道:“弟弟,别闹,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
季望海躺在他身后,将缩成一团的他环在怀里,亲着他后颈,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问道:“付瑾舟,你是不是后悔当初离开我了?”
不知道他是否听懂,好半晌,他说:“对不起啊,小季季。”
这声对不起听着季望海喉头一紧,“没关系。”
“对不起,季望海。”
“没关系。”
“对不起,弟弟。”
“真的没关系,我早原谅你了,我们重新开始,以前的事我早不在意了,付瑾舟,这次别再欺负我了,我们重新在一起。”
可惜怀里的人醉到陷入深眠,一句也没听进去。
季望海将脑袋埋进他肩里,想,是的,他早原谅付瑾舟了。
翌日一大早,付瑾舟被手臂的酸麻刺激醒,扭头对上季望海的脸,缓了缓神才反应过来,这床怎么这么窄,不像是酒店的床,昨晚自己不是在喝酒吗?
好像断片了。
身后环着他的季望海被他的动作惊醒,又将他往怀里拉了拉,嘟囔着:“再睡会儿。”
付瑾舟给了他一肘:“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望海吃痛,坐起身,揉着睡懵的头发:“你昨晚喝醉了,非得让酒吧服务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我去了,你又非拉着我来这里,还说来找回忆,说什么都不肯回酒店。”
付瑾舟狐疑地眯眼:“编的不错。”
“自己看。”季望海摸过手机打开昨晚拍的视频扔到付瑾舟面前。
付瑾舟看着视频里的自己主动搂着季望海脖子,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然后又听到他自己开口报出地址寻花,他抿着唇,“喝多了,抱歉,我去洗个澡,你自便。”
“一句喝多了就想跑?”季望海抓住下床的付瑾舟。
“那季大少爷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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