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舟沉默几秒,“去过的。”
“求过什么吗?”
“求过。”
“灵不灵。”
付瑾舟似乎是笑了下,后视镜透着他弯起的眉眼,“灵的,你想求明天陪你来。”
刘子阳带着其他人出去住宾馆,几个小兄弟觉得跟领导住一屋别扭,直接跑完市场去了宾馆,连宿舍都懒得回。
晚饭是刘子阳叫的外卖,吃完刘子阳也走了,把房子留给付瑾舟和季望海。
新闻联播开始时外面雨声变大,后山的竹子发出一阵一阵沙沙声,谱出的乐谱令付瑾舟昏昏欲睡。
季望海不习惯睡别人的床,将带过来的充气床垫充好气,再铺上自带的床单,叫付瑾舟:“你先睡会儿。”
付瑾舟打着哈欠,“还没洗澡。”
“先睡,这里洗澡要烧水,我去烧水,烧好叫你。”
“嗯。”
季望海楼上楼下屋前屋后检查门锁及窗户,确实一切正常返回二楼,不得不说,下雨天,配上竹林风声,属实有种恐怖片里常见的氛围感,季望海是个唯物主义派,他不怕鬼,怕捣鬼的人。
付瑾舟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的,季望海过去叫他:“水烧好了,要现在洗澡吗?”
“嗯……洗……我衣服在箱子里……箱子在楼下。”
“箱子我提上来了,衣服我帮你拿好。”
几个大男人用的卫生间到处是污垢,季望海找来干净的刷子对着墙面、马桶、洗手台里里外外全擦了一遍,再去帮付瑾舟拿衣服。
在隔层拿剃须刀时一个小小的笔记本跟着掉落,掉在地上的笔记本反翻着,季望海捡起笔记本,看到地上的几个折成三角形的纸块,有点眼熟,红的,黄的、白的都有,摸起来材质有些特殊,季望海将它们夹起本子里归回原位,起身时才想起来,应该是平安符,以前付瑾舟有一枚,付阿姨求给他的,这些大概也是阿姨替他求来保平安的吧。
洗漱完的两人躺在气垫床上,付瑾舟问季望海:“你害怕吗?”
“不怕,不是困吗?快睡吧。”
“洗了个澡又精神了,我以为你怕,怕的话我的怀抱暂时可以借你。”
季望海立马改口:“我害怕。”
“那你过来点,外面雨越来越大了。”
后半夜,季望海突然被一阵渗人的声音惊醒,刚想起身查看,被身边的付瑾舟抓住手臂:“你听见了吗?”
“嗯。”
那声音像是从后面传过来的,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像女人哀怨的哭声,又像风吹过洞穴的声音,两人没开灯,摸着黑站到窗前望向屋后,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声音持续二十多分钟,最后随着雨声减弱而停止,付瑾舟问季望海:“听出什么声音了吗?”
季望海摆弄着手机:“应该是‘埙’的声音,我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一个中国小哥在街头演奏,声音跟这相似。”
信号不好,在网上找到一段“埙”的演奏视频,好半天才播放成功,声音从手机传出的瞬间付瑾舟背后一凉,“还真是!百分之八十接近。”
“睡觉,其他事明天再说。”
“嗯,先静观其变,避免打草惊蛇。”
隔天,刘子阳和几个业务员回办公室开晨会,文员在一旁记录,因着付瑾舟和季望海在的原因,几个业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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