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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熙也不知道那神医究竟靠不靠谱,回府后将信将疑地将药拿给下人煎了,中午饭后就喝了一剂。
药性甘凉,喝下去后倒挺舒服。
午后时分,金似鸿来了。
杜恒熙刚做完锻炼,从地下的训练室上来,还没来得及冲淋,正是大汗淋漓。他草草用毛巾擦了汗,脸还红通通的,筋骨运动开了,浑身都是热气。
金似鸿来他这儿,就像来自己家,如入无人之境,因杜恒熙交代过,下人也不拦他。
一点通传都没有,杜恒熙上楼撞见他时,不由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金似鸿从沙发上站起来,看杜恒熙的装扮微微惊讶。
杜恒熙只穿了背心短裤,修长的手脚都露在外头,脖颈挂着白毛巾,白色背心被汗水浸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是少见的居家模样。
穿马褂长袍时,杜恒熙看着有点单薄,脱了衣服却发现是十分精健的一具身体,每一寸线条都饱满流畅。
金似鸿饱尽了眼福,上上下下看够了,才笑着说,“我是来给你送照片的。”
杜恒熙接过一看,是那日开业时的合影。
那日阳光大好,后头是乌木牌匾,气派的小洋房,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一人穿西服一人穿长袍,一人满面是笑,一人神情肃然,明明违和,却怪异地融洽在了一块,许是两人都长得好,剑眉星目,挺拔周正,就十分登对。
杜恒熙虽然不是第一次拍相片,但对西洋玩意儿接触的不多,总对这种能留下人形貌的东西心有抵触。因为上头的人纤缕毕现,惟妙惟肖,对望时,好像里头正拘了一个自己一样,被困住了,正挣扎着要逃出来,让他没来由地脊背发麻。
金似鸿向他走近一点,“拍的你不错,我自己多冲印了两张,摆在家里,做个纪念。想着你或许也会想要,就给你送过来了。”
金似鸿很自然地靠近他,杜恒熙想到自己满身汗臭,不由连连往旁边退了两步,反手将照片放在五斗橱上,“你先坐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再下来。”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
水没烧热,他不得已冲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藏蓝色的绸缎长袍下来。等放松了,坐到金似鸿身边时,冷水的凉意才涌上来,他哆嗦了一下感觉手脚都有点发麻。热汗以后冲冷水澡,果然不是什么健康的方式。
却突然感觉身边靠过来一个温暖的热源。
他侧过头,金似鸿紧紧挨住了他,大腿和他并在一起,一只手从后头绕过去,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杜恒熙眉尖动了动,没有挣开。
见杜恒熙没反应,金似鸿就得寸进尺起来,多动症一样蹭来蹭去,用手指摸了摸杜恒熙短发梢带着的湿漉漉的水汽,又碰了碰他的手,为那冰凉的温度而不满,“怎么这么凉?用冷水洗的?”
“没烧热水,”
金似鸿干脆把手抓起来,捂在掌心暖着,“你要不跟我去澡堂泡个澡吧,包个场,就我们两个,地方大,水热舒服,先在水里躺20分钟,然后我给你擦个背,。”
杜恒熙朝后靠了靠,人陷进沙发里,头枕在金似鸿的胳膊上,他半闭了眼,感觉很温暖,身体也不麻了,金似鸿好像有这点魔力,总是能让他感觉舒坦,“你给我擦背?我不怕你给我搓掉一层皮?”
金似鸿笑了笑,鼻尖靠近他潮湿的短发,声音就闷得有些潮气,“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技巧怎么样?还是你怕了?”
杜恒熙嘴角勾起一点,“怕倒是不怕。”
“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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