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在吗？”俞斯越低声问。本来有一个侍者在，但俞斯越怕邝野不习惯，提前遣走了。
“跟你在一起怎么会。”邝野刚学会怎么吃法式蜗牛，正饶有兴致地拿着双齿叉。
“那就好，”俞斯越将背稍稍往后靠，松了松领口，“浪漫什么的我不太会，只会花钱了。”
这样显得有些浮夸的话语在邝野听来，却清楚知道这是俞斯越所能说出的最真挚的心声。
吃完饭他们洗漱后进了里屋，灯光昏黄得恰到好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览众楼低的城市夜景，室内有一股说不清的很淡的香气，让人感觉舟车劳顿的疲惫瞬间消散了。
俞斯越抬手按在窗玻璃上，手指动了动，又忍住了。
“想抽烟了？”邝野覆在他的手背上，手指一根根插进他的指缝，握紧了。“我可以要我想要的生日礼物了吗？”
“嗯。”俞斯越简短地应了一声，看着玻璃中重叠在光影里的两个人。浓郁的夜色中，邝野的眼眸像是刚被唤醒一样，流露出霸道的占有欲，手揪住他的上衣，将束在腰带里的下摆缓缓抽了出来。
“自己解开好不好？”邝野哄他。
俞斯越点点头，强作镇定地将腰带扣子解了，裤链拉下，抿着唇将下半身都脱掉了。邝野松开手，让他把上衣也脱了。
玻璃没有镜子的视觉冲击力大，他使劲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眼球胀痛也不放松。
室温宜人，他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已经可以面对了，很了不起呢。”邝野也脱光了，紧紧贴着他，一只手从他身侧往前伸，指尖落在玻璃倒影里他的身体上，沿着轮廓细细描摹。“没事的，别怕。”
那只手明明触碰的是毫无生命的玻璃，想象中的温度却传递到他心里。
由外界获得的暖意开始渗入皮肤，颤抖停止了。邝野亲了亲他的肩膀：“我要开始装扮我的生日礼物咯。”
“……装扮？”
俞斯越沉浸在与自己的搏斗之中，都没留意到邝野什么时候拿了个纸袋子出来。
看见纸袋子里的东西，俞斯越一开始根本没搞懂这些都是做什么用的，直到邝野先把那个兔耳朵戴在他的头上。
俞斯越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他就算小时候去游乐园都没戴过这玩意。
“真可爱。”邝野拨了下软趴趴的耳朵，“说是里面嵌入了脑电波芯片，可以感知人的情绪，不过准确度有待提高。”
“……可爱你个头。”
“兔耳朵现在的样子说明你很不高兴。”
“这需要兔耳朵才知道吗！”
邝野厚着脸皮敷衍，那倒是，任谁都看得出来俞斯越想把他爆捶一顿。
“剩下那些都不要了。”这个蠢爆了的耳朵勉勉强强留着吧，什么破情趣。
“不是答应我都可以的吗？不是要帮我过生日吗？”邝野假模假样地委屈起来。
话已出口，概不退换。俞斯越断不是会食言的人，而且邝野看起来兴致这么好……
“绝对不能拍照，不然你死定了。”
“俞斯越……”邝野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俞斯越又看见了那可怖的欲望。邝野伏在他耳边说，“我怎么会容许有第三个人看见你这副样子的可能性存在。”
纸袋里的那件上衣从两只手穿起，连着手臂和肩，将他的颈部和前胸都裹了起来。俞斯越看出来了，这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正好遮挡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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