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元，你还好吗？”
“嗯，必须的。”茉元举了举拳头，“不打起精神，怎么有力气收拾邪恶势力。”
“这是什么情况？”沈放带着律师匆匆进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兄友妹恭拥抱在一起的俞斯越和茉元，以及旁边悠闲的邝野和欣慰的光头。
他们几个，加上端着人头份咖啡进来的小吉和珍妮，人齐了。
沈放开门见山：“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坏的消息。”
好消息是，茉元的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酒里面确实加了点东西，但品类和剂量上都有点界线模糊，好在代谢之后就不会对人体有危害了。
坏消息是，警察那边显然被谁敲打过了，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接下去也不会有。
沈放说，即便茉元起诉，要赢官司也不太可能，除开其他因素，现在程度太轻很难定罪，而且对象不明只能告俱乐部，那势必会得罪游波。游波在圈子里左右逢源了这么多年，连鹏万国这种级别的人都能轻易请动，要捏扁一个初出茅庐的撞倒不周山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其他人提了好几个切入点，都被律师一一否决了，作为证据来说还是太薄弱。
那难道就只能这么算了吗？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还有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坏的消息。”沈放继续道，“游波主动联系了我们，给了一个节目邀约。”
他看向珍妮，珍妮简单介绍了一下，是游波另一档黄金时间段的综艺节目，整期只有撞倒不周山当嘉宾，没有游戏环节，一场下来可以唱三首完整的歌，而且录完两周之内就会播出。总而言之怎么看都不是目前的撞倒不周山够得上的资源。
光头有些疑惑：“他的意思是，这算封口费？”
“对方什么也没说，大概认为心照不宣吧。”沈放答。
“妈的，”小吉先火了，“看不起谁呢。”
“不，”难得一直安静听着的茉元忽然抬起头来，“我们去。”
每个人都能看见她眼睛里噼里啪啦的小火苗。
“他能心照不宣，我们怎么不能钓鱼执法。”
“这太危险了。”光头首先反对，他怎么能看着女友再次陷入那种境地。
“你听我说，我们先……”茉元快速地说着她的计划，光头立刻开始反驳，茉元又紧接着找出完善那个考虑不周全的地方的办法。俞斯越听着两人激烈的争论，遥遥与沈放交换了个心情复杂的眼神。
或许是社会风气不同了。或许是茉元跟青媛的性格不一样。或许是她们遭受和承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样。同样的恶中，孕育出不同的选择。
俞斯越心想，她们都是女主唱，名字里还有个共同的发音，不知道算不算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茉元态度坚决，光头渐渐败下阵来，除此之外，确实没有人甘心就这样打落牙齿和血吞。光头都被说服了，小吉和邝野自然义不容辞。
沈放见他们商量好了，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撞倒不周山，这个乐队名也太邪门了点，你们要撞倒的可不止不周山了。”他举起咖啡杯，“碰个杯吧，敬你们。”
珍妮去回复游波那边的节目组，撞倒不周山决定化悲愤为动力，排练要表演的作品，临走前沈放单独叫住俞斯越：“颜真的确有问题。”
俞斯越停下脚步：“怎么说？”
“几年前，有一名十八线的女演员自杀了，也有那方面的传闻。她们在一个剧组，那个剧组宣传的时候上过游波的节目，自杀事件就发生在那不久之后，被掩埋得悄无声息，但剧组在一个月内再次上了节目，从那部剧的资金还有规模来看，挺不合理的。”
俞斯越感到一股恶寒正在向四肢百骸渗去。
沈放见他脸色不对，拍了拍他的肩：“先别想这么多，我跟专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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