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恩眠知道,在医生的眼中,每个人都只是病人,他们看到的只有伤口和病灶。在医生面前墨迹什么,事多又矫情。
姜恩眠低头扯裤带。
可解烟渚的行动速度比他的手要快,前者从背包里抽出件冲锋衣递给他,“把伤口露出来,其他部分遮住。”
而后,解烟渚主动背过身。
解烟渚听到了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一分钟后,姜恩眠在他背后说:“解医生,我脱完了。”
解烟渚转头,先对上的是姜恩眠递衣服的手,“我自己有,这个还给您。”
姜恩眠的裤腰绷在膝盖的位置,大腿以上遮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的皮肤白得发亮。
解烟渚蹲回他身边,拿出消毒用的设备。
姜恩眠好奇看向药箱,这些东西应该是解烟渚的私人物品,里面还放着两把手术刀。
姜恩眠第一次亲眼见这种物品,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精密锋利,他又想到解烟渚切菜的刀法,用这东西切割皮肉,应该很快吧。
因为有轻微的晕血症,姜恩眠不敢看自己的腿,便把注意力都放在解烟渚手上。
见解烟渚用棉棒蘸了些透明液体,姜恩眠下意识问:“我包里有碘伏,那个也可以吧?”
解烟渚用的似乎是酒精。
“碘伏用在表皮创面,有一定概率形成色素沉积。”
姜恩眠的膝盖有退缩的趋向,“但是,这个会不会疼?”
“这不是酒精,是百分之三的过氧化氢,刺激性很低。”解烟渚的口气很正式,“但你有创面,也会多少有刺痛感。”
解烟渚递来个塑料瓶给他,“如果怕疼,你可以捏着这个。”
“好的,谢谢。”
解烟渚的动作很轻,处理过程又非常熟练,姜恩眠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
“未来几天,我会按时帮你换药,保证不留下疤痕。”
“谢谢。”姜恩眠并不在意,“没关系,留疤也没事。”
解烟渚脑海浮现出姜恩眠穿旗袍的画面,好看的腿,不留疤痕才好。
伤口处理完毕,解烟渚帮他涂好药膏,又取出绷带,缠裹在大腿处。
“解医生,您好熟练。”
“我经常重复这些。”
“您这么厉害的医生,还需要做这种小事吗?”
据姜恩眠所知,像解烟渚这种水平的外科专家,除去正常的手术,就连表皮缝合都不需要他来操做,更何况是包扎伤口。
解烟渚的手顿了一下,再次专注于绷带上,“这是我的职业。”
姜恩眠能感受到对方并不想继续聊这个,他转移话题,“解医生,您总是穿着长袖,不热吗?”
现在正值盛夏,本该是穿短袖的季节。
解烟渚脸绷得紧,“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哦,抱歉。”姜恩眠闭嘴,不再找任何话题。
包扎好腿,解烟渚又简单帮他处理了手背和小臂上的细微擦伤。
一切处理完毕,解烟渚把药箱装回书包,“你要换条裤子么?”
“嗯,要。”还好他带了备用裤子。
虽然割破的裤子对伤口没影响,但让两个弟弟看到,估计又要大呼小叫了。
不论从节目效果和本人意愿,姜恩眠都不想成为焦点,他只是花瓶,衬托其他嘉宾才对。
见姜恩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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