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叶一琛没懂,正要问,精力就被穴中胀大的阴茎夺取,低喘一声,“嗯……”
进来时肉棒的尺寸已经够大了,再这么大一圈,把穴的内壁撑开,塞得更满了。
两人的性交再次变得艰难。
“好大……你、你出去……!”
陈默没有再硬来,也是真的怕弄伤了,只是小幅度地顶弄,还用手去抚摸花穴的阴唇和阴蒂,安抚着他。
“你的那个未婚夫真的没有肏过你吗?”陈默轻叹,“这么下流的身体,他怎么忍得住?”
叶一琛被他弄得娇喘连连,没力气说话,瞪着他。
“他知道我肏了你,肯定会很生气吧。”陈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愉悦的表情,“怎么办?叶一琛,要告诉他吗?和他说,你跃过阳台爬到我宿舍里,张开大腿露着屄让我肏,他会不会气得当场晕过去?”
叶一琛还没亲眼见过这个未婚夫,想象不出来这个场景,但是听陈默说的,忍不住哭着反驳:“明明是你强迫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怎么不是了?”陈默捏住他的阴蒂拧了一下,看着他挺腰尖叫,“你看你自己,骚成什么样子?腿都夹着我的腰,是不是舒服死了?”
叶一琛也不知道自己的双腿什么时候自发夹上去了,正想立马放下,陈默忽然猛地往他花穴深出一送,一个刺激下他腿夹得更紧了。
“呀啊!”叶一琛手把床单抓乱了,“陈默……陈默,啊!好深……轻……啊啊!”
前面几句话下来的转移注意力,又有动作上的加持,陈默成功让叶一琛的花穴适应下来,甬道然紧致,但不是僵硬抗拒的状态,里头又软又湿,包容性极强,怎么肏都不过分。
陈默早就忍得一身汗了,二话不说掐着叶一琛的腰就一顿猛肏,用力地往里撞,捣得淫水成了沫,溅在两人的腿间,画面淫靡不堪。
陈默低头仔细看着两人的结合,观察着叶一琛那小小却另有干坤的小洞,吞吃着自己外表丑陋的性器,心中觉得满足又畅快。
越激情越粗暴的性爱,越能给他一种感觉。
——好像身下这个人已经属于他了,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哪都不能去,只能是他的。
“叶一琛……”陈默低头,堵住叶一琛呜呜叫着的嘴唇,舌头也以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搅动他嘴里的津液。
“呜呜嗯嗯!”叶一琛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犯开拓,合都合不上。
陈默明明是个处,可怎么就这么猛,一进一出扯着花穴里软肉,爽得人头皮发麻。
叶一琛小腹发酸,被肏了没一会儿就又潮吹了,淫水涌着全浇在陈默的龟头上,随后陈默肏得更凶了。
陈默退出被叶一琛在潮吹时咬了一口的舌头,低低地骂:“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叶一琛冤枉得不行:“没有……我没有,啊啊!呃!轻点啊啊啊啊,要被插烂了,嗯!”
“就是插烂你,插烂你的骚屄!”陈默凶猛的动作把宿舍的单人床人弄得嘎吱作响,把叶一琛人撞得往前差点头碰上床栏,很快用手拖回来再狠狠肏进去一大截。
没有讲多太技巧,陈默急于抒发快要迸发的欲望,就是用阴茎拼命地往里头捣,无意撞到宫腔的开口,停顿了一下,问叶一琛:“撞到骚子宫了是不是?”
叶一琛眼睛微微聚焦:“别、别碰那里……啊!不可以,不可以顶……呜呜,啊!”
床上的陈默还真是又坏又粗暴,充满恶趣味,一点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哭叫和求饶催发了更过分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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