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顿时像是见了个笑话,懒地靠着墙,笑起来:“不是吧?”
他笑得肩膀都在微抖,发丝从肩后落到他的锁骨前,明明以他的模样笑起来是十分好看的,可那弯起的狐狸眼,和微微颤动的泪痣,莫名令人发怵,眸里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一时没有人出声,神色各异。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裴寒拖着尾音,一步步走到叶一琛的面前,“以前在教学楼的二楼厕所里,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叶一琛缩成一团,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后领却被一只手提起。他被提得站起来,宛如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儿,讶异地看着裴寒。
裴寒虽然四肢很纤长,但是不像是陈默那样瘦但是肌肉紧实健硕,居然一只手就把他提起来了,得是多大的力气?
“我先单独和他算个账,剩下的这个你们随便。”裴寒拽着叶一琛的后领,走出仓库。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转头看过来,默默看着裴寒抓着叶一琛到了另外一扇门前,进去了。
这是一间十分狭小的厕所,除了马桶和洗手池,还摆放着拖把,挤入两个人就多不出第三个人下脚的地方。
叶一琛被甩着坐到马桶盖上,因为疼低叫了一声。
“以前的事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裴寒冷哼一声,“也对,你贵人多忘事,估计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叶一琛脸色很难看,完全白了。
他一点点地想起来了,原主对裴寒做过的最过分的事之一。
裴寒淡淡道:“你们把我堵在厕所里,拍了我的照片。”
那是发生在高二下学的事,闲得没事干的富二代们一时兴起,抓着裴寒到厕所里,把他堵在角落,扒了他的衣服。
“当时你们是怎么说来着?”裴寒的食指点了点下,“哦……说的是‘生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得好好看看,眼见为实’。”
那确实是一个相当糟糕的经历,叶一琛回想起来都心生出一种悲哀,为霸凌者们的残忍,也为受害者的无辜。
若他是个毫无相关的路人,定是要为此说上几句报不平的,可他偏偏成了站在霸凌者位置上的人,说什么都是错。
叶一琛哭都哭不出来了,也无力同情裴寒,自己的现状才是最惨最无辜的。
裴寒轻笑一声:“叶一琛,你们因为我的相貌而理所当然地做出那样的事,现在我好好看你,发现你这张脸长得也挺不错啊,这么楚楚可怜,女人都没你会哭,身上留下的痕迹又那么骚,被一个男人肏那么狠,你才值得被怀疑是个女人吧?”
叶一琛发着抖,摇着头,想往后退,后背也只能感受到冰凉一片的阻碍。他根本逃脱不了,害怕极了。
方才命令别人几乎脱光他的衣服还不够吗?
要真把原主所做的全部偿还,自己不可能受得住,他太怕疼了,而现在裴寒仅仅是这种没有施加任何肉体疼痛的报复,就已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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