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质问谁更厉害,听后发怒加重惩罚
紧致的花穴一缩一张,就像是一张小嘴在努力呼吸,可是肉壁的每一次蠕动,对于阴茎深埋在其中的男人而言,都是一种欢愉的折磨。
太紧了……怎么会这么紧。
裴寒被他夹得小臂上的青筋鼓起,多了一份别样的男人性感味道。
“放松点!”裴寒咬着牙,狠狠地在叶一琛的臀肉上揉了一把,反倒让叶一琛哼叫一声,夹得更死了,让阴茎进退两难。
裴寒自顾自地把这理解为他对自己的拒绝,冷道:“不听话是吧?”
在空中挥舞的藤蔓在屋内一通翻找,把江思远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房间搅得乱七八糟,一阵噼里啪啦后,还真找出一支记号笔。
裴寒从藤蔓的触角上拿过,单手用牙咬下笔盖,另一只手摁着叶一琛扭动的腰胯,道:“不准动。”
叶一琛这下就动不了了,嘴被藤蔓堵着也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哭着,感受到小腹处有微凉的笔尖在游走,带着痒。
他连这点细微的触碰都受不了,小腹起伏着,压迫着花穴甬道缩得更加细窄。
“操。”裴寒被他咬得额上都出了汗,频繁地吞咽口水,忍着下腹泄精的欲望,抖着手把字都写完了。
记号笔是很粗的黑色,一行“裴寒的专属骚穴”写在白皙肌肤上尤其打眼,他还觉得不够,恶劣地在末尾坠了个爱心。
“真漂亮。”裴寒满意地把记号笔丢在一边,再也等不下去的,急切地抓住叶一琛的腰一拖,把他死死地钉在在自己的跨上,一鼓作气全根没入。
他的手臂肌肉鼓起,拉扯着叶一琛的腰,同时腰胯前后抽送,快速又猛烈地肏干起来。
“唔!唔唔唔嗯!”叶一琛连叫都叫不出来,被干得眼泪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下体处紧致得过分的花穴在此挞伐下也硬生生被肏服了,其中所有的褶皱都被尺寸优秀的性器撑开填满,里头的媚肉在一次次捣击下变得又湿又软。
说到底,裴寒也就是个头次开荤的毛头小子,头一回就肏到吸得这么厉害的小穴,根本就忍不了多久。他一直都自傲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都在此刻化为烟灰,全身心都被叶一琛两腿之间的湿软媚穴给吸得死死的,满脑子就是射精。
裴寒低低骂着,每一次抽送都极尽最大的力气和深度,恨不得把人干死在床上。他在床上的凶狠与外貌的昳丽形成很大的反差感,嘴里吐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直白粗暴:“他妈的,臭骚货,嘶嗯……非要吸着我不放,我肏死你!”
叶一琛四肢都被藤蔓控制住,一点反抗都做不了,最初还能扭动的腰胯这会也被裴寒的手掌扣着,完全成了个鸡套子,只能吞吃着那粗壮的性器,被肏得哆嗦着流下一滩淫水。
蓦地,裴寒倒吸一口气,再狠狠地来回肏了两下,把上等的床都晃动得响了两声,没点预告就在叶一琛的小穴中射精了。
炙热浓稠的精液冲击在花穴深处,“唔唔!”,叶一琛哼叫两声,被他这股冲力很大的射精给烫得小穴一阵痉挛,同样不受控地潮吹出一股淫水,把屁股全打湿了。
在他的痉挛下,裴寒才射了精的阴茎还没软下去,就硬是被吸吮得立即硬起来。
难言的舒畅感蔓延全身,裴寒闭了闭眼,粗喘着气,脸上也多了几分不正常的红,衬着眼下红痣更显欲气。
有了头一回的穴内中出,裴寒全身酥麻,欲望稍加缓解,也就没有那么急色了,找回了不少冷静。他笑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在满意这肏穴感受还是自嘲自己的失态。
他盯着身下瘫软的叶一琛,手指抓了抓自己汗湿的过肩的头发,从制服的胸口口袋中勾出一个皮筋,缓缓地把头发束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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