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脖搂,梁悟心心领神会,讪哒哒地低着头走过来,对小师侄道,“素贞呀,师叔这一张破嘴就关不住,都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你爹保管没事的!......唔唔唔......”
他刚说完这一句,师兄弟们从他身后蜂拥而上,齐齐伸出胳膊来,七手八脚地捂住他的嘴道,“可以了可以了,就这一句,别的不用再说了!”
再说下去,不知道就又要放什么连环屁了!
梁悟心又给捂住了口鼻,简直都要憋死了,白眼儿翻得超熟练的!
瞧着师叔们耍宝,白素贞终于破涕为笑,小少女们也忍不住嘻嘻地笑了起来。
等了两个多时辰,大家腿都快坐麻了,南海那边才传了信来,陈悟安也怕有个万一,自己先把信拿了来,看了一遍,这才抬起头笑着对紧张得不行的小蛇道,“略有小伤,平安无事!”
兜率宫里爆发出一阵快乐得不行的欢呼声。
朱陵丹台上,正对坐讲道的太上老君被惊动了,侧耳听了听,面上露出一点轻松愉悦的笑容来。
对面的燃灯古佛笑道,“老君这兜率宫,这几日倒是颇有生气。”
老君笑道,“子侄们来我这里小住,他们年纪小,活泼些,道友莫怪!”
燃灯古佛呵呵笑道,“听着小儿辈们的声音,老僧也觉着充满了朝气呢!”
太上老君抚髯长笑,只觉自己心中松快不少。
那边众人得了好消息,都高兴得不行,小蛇哭得满脸是泪,泪眼朦胧的,根本看不清信,师姐们便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信上说得事儿给她讲了一遍,又簇拥着白素贞去给师父黎山老母回话。
原来当初白佘带着老母离开咸阳后,因心中牢记姜尚与他言语,不许他往西去的,白佘素来没主见,带着老母在咸阳城门口站了好半晌,都没打定主意要往哪边去。
好在他身体强健,身上又有法力,背着老母也不显吃力,绕着咸阳城走了一圈儿,最后捡了根树枝,兜头一扔,等树枝落地后,就按着树枝指的方向走下去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每到一地,偶尔长住,偶尔短居,靠着法术糊弄,每到关卡门岗,倒也平安过去了,如此这般过了十多载,白佘这一年带着老母,来在一处名为芒砀山的所在。
芒砀山虽是山,却不缺水,此处山林茂密,水泽遍布其中,山体清秀峻拔,再加白佘到此处那日,阳光十分之好,天气晴朗,微风徐来,温暖舒适,白佘老母便道,“儿啊,我瞧着此处不错,我们便在此处定居吧!”
白佘自己是个没注意的,再加他也孝顺,老母亲平日里话少,难得说了这么一句,白佘自然听从,便在芒砀山旁的下邑住下了。
如此平安无事地过了一二年,白佘依旧以“打猎”为生,兼或砍柴来卖,倒也隐匿于凡人之间,没惹来什么麻烦。
只是自打咸阳传来消息,说始皇陛下病故,二世登基之后,世道便有些不太好,白佘也心有所感,对母亲道,“只怕我的劫难就快来了,母亲年纪大了,儿若是出事,母亲恐无人照顾,我去集上给你买两个仆妇来,服侍您的日常起居吧!”
白佘母亲生性豁达,闻言笑道,“我儿担心这个作甚,我还没老得不能动,你若不在,仆妇欺我辱我又当如何?还不如省下钱,留作母亲日后生活。”
好吧,老娘太抠,舍不得花钱,白佘只得罢了。
但从此之后,每赚来点银钱,白佘便都交给母亲保管,自己身上一文不带,就怕万一在外面陡生不测,人挂了,钱也丢了,倒闹得个人财两失。
总归就是母子脾性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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