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嘀咕一句,“看着倒像是真的,我这梦也太真了些,许是最近太缺钱的缘故?”嘀咕两句,便伸手去拿。
徐福坐在那儿,眼睁睁地瞅着大公子拿起指肚大小的一块儿金子,往嘴里一塞,他赶紧一闭眼,把脸一扭,不看了!
好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大公子,就这一天的功夫,都给忽悠成啥样了!
徐福见嬴政端着饭碗,自顾自地吃着饭,也不管扶苏,到底耐不住,低声道,“主,”刚想说主公,见嬴政轻飘飘看过来一眼,赶紧改口道,“师兄,就这么随,随他去吗?”
嬴政叹口气,“随他去吧,不吃饭就是不饿,晚上吃了药,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
希望吧!
徐福无法,只好跟着吃饭,等俩人吃饱了,把食盒送到门口回来,扶苏还在那儿扒拉那堆金子,听到脚步声,还回头兴高采烈地对嬴政道,“爹爹,这还是我第一回 见到这么多金子!”他抱出来一块儿没有打磨过的羊脂白玉,举起来给嬴政看,“爹爹你瞧,这玉质地多好,怕不是比那和氏璧还美些!”
嬴政弯下腰瞧了一眼,点点头,“嗯,确实不错,你师爷说这些都留给你玩儿,别守着了,挑一块儿最喜欢的,抱着去睡觉吧!”
扶苏捧着那玉石道,“那就这块吧!”也不要人扶,自己爬起来,随意选了一处床榻把玉石放上去,自己掏出瓷瓶吞了一粒药,上床睡觉去了。
这孩子稀里糊涂的,你说他疯了,他做事还有条理,你说他没疯,就是不肯接受现实,嬴政心里愁肠百结,脸上却没露出分毫来,在儿子床边静静坐了会儿,见他睡得踏实,这才长叹一声,选了临近的一张床,和衣而卧,自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嬴政便在一声声鹤啼中醒来,那边徐福还打着小呼噜,他蹑手蹑脚地起来,来在儿子床边一瞧,只见扶苏抱着那玉,睡得正香。
昨晚嬴政睡睡醒醒的,支棱着耳朵听着,扶苏没怎么翻过身,见他这会儿依旧熟睡,心里不免放松了些。
之前扶苏一心求死,不肯吃饭,也不肯安眠,虽然没什么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却无时无刻不警醒着,嬴政真怕他就这么把自己活活熬死。
昨晚虽然没吃饭,但是好歹好好睡了一觉,醒来,就该好了吧?
嬴政静悄悄地出了屋子,他本想找处山巅,再远远地看看这清晨朝曦之中的咸阳城,却见昨晚在正殿之中见到的诸位“师伯”,三三两两地走进这处院子,脸上尽是疲惫的神色,犹如几晚没睡一般,神情却很放松,有一种逃出生天之感。
嬴政不由得就笑了,这是被师祖考完了才出来?
他站在路边,躬身施礼,“见过师伯!”
截教二代弟子们听见声音,见是他,呼啦一下子围过来,“呀!大侄子!”
“怎么起这么早?还没过寅时呢!”
“比昨晚见到的时候年轻了好多呀!”
“这不长得挺帅气的么,怎么我听人总传你长得特别不好看?”
“师兄说得什么话,世人以讹传讹的还少么!你这一点做师伯的样子都没有!”
“啊,是师伯的不是!这个给你赔礼!”
大嘴巴梁悟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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