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儿笑道,“你们三个,住一个院子也就罢了,难不成是一人一院?那可怪宽敞的!”
嬴政不好意思地道,“嗨,那时候也有钱,三个院子都空着,便都置办了下来,我这不是寻思着,您老人家万一回来了,我们能及时发现嘛,左中右三家都住上,不管您从哪个方向回来,我们都能知道,后来假死脱身,我们干脆就自己住进去了。”
悟空笑嘻嘻地道,“我那院子可没卖,过后儿记得给师父交租金!”
嬴政哭笑不得,师父昨晚才丢了一地的金子在他们卧房,这会儿却来和他要那不值得多少的租金,一摊手道,“徒儿身无长物,师父若要,把扶苏赔给您吧!”
悟空赶紧摆手,“不要不要!我还得倒贴饭钱。”
嬴政听了哈哈大笑,在后面老实跟着的扶苏扁扁嘴: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
悟空才不管他呢,只道,“得亏你师祖担心我在咸阳受委屈,非要过去瞧瞧,要不然,定是错过了。”
嬴政笑着道,“这就是我跟师父的缘分了!”
正说着,校场到了,大秦征战多年,嬴政虽甚少上战场,但也是识货之人,只屏息看了一会儿,便知道场中这些瞧着娇弱的少女,手上身上都是有真功夫的,不由得轻声赞道,“倘若早得其中一位,战阵杀敌,大秦也能早一点统一天下了!”
扶苏也两眼放光,盯着一位使凤嘴梨花枪的姑娘猛瞧。
嬴政瞧着自己儿子那见猎心喜的模样,真是无可奈何,拍了扶苏后背一记,“那都是你师伯,眼神收敛些!”
扶苏登时泄了气,蔫哒哒地袖着手,脊背也弯了,若是往墙角一蹲,哪里还像大秦第一公子,怕不是与咸阳城大街上墙角嘎啦晒太阳的老人家别无二致了。
悟空瞧他那样子就来气,拿脚尖踢踢扶苏后脚跟,“孙砸,老指望别人干什么,你自己想不想学?刀枪剑戟,排兵布阵,山河地理,八卦星象,若是你学会了,自己招兵买马,想打下来哪处不行啊!若是想学帝王之术,也可以啊,包教包会,学不会,不收学费!”
扶苏唉声叹气,“师爷,您就别拿我消遣了,我都三四十岁了,身子骨也不结实,哪里还能学武,我虽有心,想学,可都这岁数了,学完了也该入土了。”
悟空气笑了,“三四十你就惦记了入土啦?你可真有出息,来你去,去旁边,把那对儿石鼓给我拿过来!”
扶苏顺着悟空指着的方向一瞅,校场边儿上放着两个石鼓,看大小,每个怕不是有百十来斤沉,师爷还叫他一气儿拿俩?
他这小胳膊,手无缚鸡之力的,可做不到想拿哪俩拿哪俩!
要不他给师爷说个绕口令吧!
嬴政见儿子磨磨蹭蹭的不动地方,抬起脚尖在扶苏屁屁上轻轻蹬了一脚,“快点!别磨蹭!”
扶苏哼哼唧唧地过去了,一步三挪,跟做了什么切割手术似的迈不开步子。
校场中间刀光剑影剑气直飞的,扶苏只能贴边儿走,饶是绕了点路,可校场就那么大,到底还是到了石鼓旁边,扶苏苦着脸,伸出两只手奔着其中一个石鼓就去了。
做做样子吧,反正拎不起来,但是我努力了、嘿!
石鼓腾空而起,扶苏措手不及,吧唧摔了个腚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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