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嗓子跟狼嚎一般,把端坐蒲团之上,正在闭目专心念祈福经的黎山老母吓一拘灵!
“死孩子,这是做什么,吓死师姐了!好好儿的,哭什么?师父不是交代了,此番道场,不许落泪的!”
结果才骂了陈悟安一个,见后面五六个一个个都哭得泪人儿一般,这才挨个小鸡仔儿一般地搂过来安慰道,“哎呦,可怜见儿的,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都跟师姐说!”
这些师弟,当年都是她护卫在羽翼之下,从十来岁的年纪一直拉拔到现在这么大的,各个儿都依恋她依恋得不行,若说菩提老祖是父,那大师姐这个长姐就为母,这会儿见小师弟们齐齐来哭,可不是心疼得不行。
其余没去偷听的师弟也齐齐围过来,“哇,好几百年没见过大师兄哭鼻子了!”
“真的哎,真哭假哭?”
“真哭......眼睛都肿了!”
“怎么了啊,出什么事了!”
“你们几个也是,别光哭啊,说话啊!”
有一个师兄强耐住心中难过,哽咽着道,“小师弟,他,太苦了!”只这一句,继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什么雷劈火烧,丹炉炼制,铜汁铁丸,紧箍咒,一想他心里就剜一样疼!
那是自打上山,他们都没舍得责骂过一句,手把手教着读书写字,识礼懂仪的小猴儿啊!
养得又白又胖的,乖巧又伶俐,怎么就有人那么忍心对他!
陈悟安止住哭声,把在师父书房外偷听来的话给师姐和师弟们讲了一遍。
修行之人,记性都不差,陈悟安所述,与小猴儿讲的半字不差,就连语气也十分相近,结果就把众师弟都给说哭了。
一片哭声中,黎山老母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只觉得脑中一阵阵眩晕。
在悟空西行途中,她竟去见过他两回的。
那那一世里,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孩子,是她师父的小徒弟?
可怜悟空,如今还巴巴地道,“那一生,师姐待我甚好,所以我今生见着师姐,就觉得亲切!”
她哪里好来!
黎山老母也止不住潸然泪下,问陈悟安道,“师父和悟空呢?”
陈悟安擦擦泪,瓮声瓮气地道,“师父怕悟空哭坏了,使法叫他睡过去了,师父方才叫我去,说他要带着师弟去道祖那里,许是告状去了!师父叫我们在家,好好准备悟空的拜师大典。”
众师兄弟听了,立时道,“好,那我们就好好儿地收拾,必要给悟空做个空前绝后,谁也比不上的大典!”
“对!到时候我们都去给小猴儿撑腰!看谁还敢暗算他!害他!瞧不起他!”
“弼马温?我呸!玉帝怎么不叫那六耳弼马温!偏给小猴儿起这个破头衔!”
“温他全家温!”
“我觉得花果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