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的睫毛,与低头觑他的宴青渠对上眼,狡黠笑了一下。
宴青渠竟一下忘记继续手上的动作,沉声道:“别发骚。”
丁家良不情愿松口,吐出来的乳头带着口水,黏液在他嘴边牵起银丝,他拿舌头舔断,压根没听进去宴青渠的话,继续撩拨他:“老公。”
“草。”
宴青渠不喜欢这种事上被人牵着鼻子走,他揉了揉丁家良底下两颗柔软的卵蛋,食指弯成勾,紧紧贴着他阴茎的柱身,从下往下抚慰一遍,到了蘑菇头那,又拿指尖搔刮他的马眼。
丁家良果然受不住,抽气声越来越快,伴随几股洒落手上的白浊精液,他的头靠在宴青渠的肩膀处,终于消停了。
宴青渠把他垂在两边的手抓着,帮他握上自己依旧坚挺的那根,“我还没好。”
丁家良脑袋在他胸前拱了两下,手指活动感受了两下掌下硬物,突然弯下腿,一点点跪了下去。
他先安抚一样亲了龟头两下,然后收着牙齿,一下含进去半根,剩余没能进到口腔的半截,他也没遗忘,两只手圈成筒状,有规律地上下移动。
宴青渠的那根粗细长度都非常可观,丁家良含进一半,就把自己的整个口腔撑满,他伸头往前,抵上他坚硬的髋部,好让那根进到自己更紧的咽喉。
喉头被撑开的刺痒和腥膻味让他干呕,但他停不下来,口水堆积,沿着他闭合不上的嘴角稀稀拉拉流下来,不适变成闷在嗓子眼里的咕哝,丁家良眯起眼,看着上方的宴青渠控制不了表情,吃得更加卖力。
这种时间,丁家良真的格外好看,那双肉唇,饱满又红润,跟粗壮的舌头配合,丝毫不亚于肛交带给他的快感。
宴青渠沿着他流下涎水的嘴角往下摸到他被撑起来的咽喉,他自己的阴茎,隔着别人的一层皮肉,热度又传到自己手上,那种体验很奇妙,宴青渠用虎口卡在丁家良的下巴和脖子那,来了感觉。
对于丁家良来说,这种感觉不好受,宴青渠怕他逃,另一只手摁住他的后脑勺,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撞,几个又深又重的深喉后,他把蘑菇头抵在丁家良的深处,让他把射出来的东西吃了下去。
丁家良下意识地挣动几下,在他的大腿处留下几道抓痕,等宴青渠终于放开他,他一下瘫坐在积了水的冰凉地面上,捂着脖子大力咳嗽。
只咳出来口水,剩余的早被丁家良吞了下去,他见宴青渠蹲下来,哑着嗓子红着眼眶跟他抱怨。
“昨晚那么折腾,你怎么还这么多。”
那眼神又撒娇又幽怨,宴青渠被伺候舒服了,一脸餮足用指腹给他揩嘴边水渍。
“起来吧,真要迟到了。”
他站起来,余光里丁家良却一动不动,他耐着性子再问一遍:“还不起?”
丁家良小声回道:“腿软了。”
宴青渠不知真假,还是又蹲下来,从他手臂下伸手,抓着他的两边大腿用力,一下把他抱了起来,迈着沉稳步伐,先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再回来洗漱。
出了酒店,温度就开始升高,从电梯里出来到了太阳下,热浪一波波迎面而来,宴青渠举手遮在额边,低头避免太阳直射。
丁家良看着他的西装长裤,有些同情他,“前台也不好当啊,这么热的天,还要穿西服。”
宴青渠一直车接车送哪里经历过这些,他热得没什么心情回答,只挑沿街商铺下的阴影走,催促丁家良快些。
酒店出来不远有个连锁的包子店,丁家良每次都在那里买早饭,连买的东西,都一成不变。
“四个肉包一个豆奶。”
他朝老板说完,价钱都不问直接付款,接到手里后,张嘴,一下咬掉三分之一个包子。
粉色的肉糜抱成团,已经很难说新鲜不新鲜,泛着油光的汤汁,传来说不上好闻的味道,丁家良一口接一口,一下干了两个,他用豆奶顺一下噎住他食道的面皮,开口还是宴青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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