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逃不脱了,丁家良拧眉一闭眼,豁出去般把心里话倒了个痛快。
“我跟你在一起后就没去找别人了,我觉得你什么都很好,要是,你也这么想的,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吧。”
他说完,近前响起宴青渠的一声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被风几乎要吹僵的脸,涌上一股暖意。
他听不出来这笑是什么意思,缓慢睁眼,亮着眼睛小心问他。
“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关键处,宴青渠住了嘴。
丁家良又着急又紧张,绷紧了脸上每一丝肌肉,而宴青渠,他背着光,表情难辨,只是凝视丁家良。
良久,丁家良的眼神就要淡漠下去,他怀疑是不是自作多情,他甚至开始思考说什么话往回找补一下,别让自己的处境太难堪。
宴青渠揉了揉他的下巴,终于开口:“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不会跟那个人走,你放心。”
“好了,回去吧。”
他甩开手走在前面,丁家良追上去,侧身看他。
一张俊逸英挺的侧脸,被投下的斑驳树影刮花,只有勾起来的唇角,分外鲜明。
丁家良回味他刚才的话。
他说跟自己在一起挺好的,他也承诺不会再回到过去,那就是喜欢自己的意思吧。
他上去抱住宴青渠的手臂,继续被告白打断的话。
“那人真的不会找过来吗?”
“不会,他不知道我住哪儿。”
“他不是有钱吗,会不会找人查我们。”
“没那么容易查到,别多想。”
“那个,手没事吧…”
“没事,我皮糙肉厚。”
“我看看……”
“……”
半夜,丁家良睡沉了,宴青渠拿着手机去客厅。
锁屏上一堆消息提醒,除了工作,私人的信息有两条,他妈说最近要来看他,下面是靳廷禹的五个未接来电。
他拨过去,对面接听得很快。
靳廷禹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妈的,我他妈帮你演戏演下面那个就算了,被一个工地搬砖的给打了,我爸都没这么狠地打过我。”
看来是真气的不轻,最后一个字都喊劈叉了。
宴青渠屏息不作声,在电话这头憋笑憋得难受。
“别憋着了,我知道你在那儿偷笑呢。”
“哈哈哈,我让你收着点你不听啊,怪谁啊?”
他笑得开怀,对面则是抽气的忍痛声。
“嘶,轻点,别给我毁容了。”
“别嬉皮笑脸的,说这事怎么办吧。”
“就我们俩这交情,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宴青渠心情大好,仰躺在沙发里,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我最近想弄个电竞俱乐部玩玩,缺钱,你给我当个合伙人吧。”
“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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