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宴青渠的手要转身,被宴青渠一把揽回来,“丁家良,我是真的在认真跟你解释,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你何必这个样,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宴总,我想那天晚上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他一脸的不相信和不屑,冷静地跟宴青渠对视。
宴青渠沉吟片刻,败下阵来,他做了一个很压抑的深呼吸,逐字逐句地对丁家良说:“对我重要,这对我重要,行吗,是我自己错过了时间,现在又想迟来地跟你解释,你有什么情绪都可以,但是,我根本没做过的事,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一番恳切的言辞之后,空气霎时寂静,宴青渠拉过丁家良把他摁在了座椅里,对着从刚才就一直瞠目结舌的第三个人又恢复了冷脸,“实话实说,跟他解释清楚。”
那人回神,匆忙应和,“好的,宴总。”
宴青渠埋着头走开了,丁家良反应过来,也想站起来走。
对面的人身手敏捷,瞬间闪到他身边,预判他的想法,挡了他的路。
“拜托老板,帮个忙吧,这钱不好挣,拿到手里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吧,您就待个十分钟再出去行不行。”
他靠得很近,丁家良不可避免地端详他。
空调房内,他只穿了一件薄单衣,看袖口,不是紧身的衣服,然而他壮硕的上臂和胸膛,却把衣服撑得紧紧的,他长相英俊,连头发丝都梳出整理的纹理,是有点像照片里的人。
丁家良懒得计较,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那我等十分钟再出去。”
对方喜笑颜开回到对面坐下,“点点儿喝的吧,宴总说他请。”
“我不用了。”
“那行吧。”
那人并不觉得扫兴,举手招过来服务员,给自己叫了一杯这里最贵的。
等咖啡的间隙,他主动开口,“我叫元翘,您是姓丁吧。”
“是。”
“哦,丁老板。”
“我不是老板。”
“那,丁先生,既然我拿了宴总的钱,还是跟您解释一下我跟宴总的事吧。”
“11月24号,我在会所被安排见客户,跟宴总回了酒店,见惯了那些肥头大耳的油腻男,宴总这种我肯定是想好好把握的,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直到要开始前戏了,他收了一条信息,突然就变了态度,什么也不做,大方地开支票让我离开,所以那晚上,我确实跟宴总什么都没做。”
“对了…”,他找出那天的聊天记录,慢慢划给丁家良看,“我还跟我同事吐槽呢,说碰上了一个不干活就给钱的金主,你看。”
“嗯,知道了。”
服务员过来上咖啡,元翘接过来喝了一小口,惊喜地睁大了眼,“确实好喝。”
他紧接着来了第二口,才又继续,“对了,我无意中掠过手机屏幕,上面备注写的丁家良,内容,好像是说发了工资,然后一起出去玩什么的。”
他看过来,“丁先生,那个人是你吧。”
“是不是的无所谓了。”
“丁先生,我多问一句,你跟宴总的关系,感觉很不一般。”
元翘端着杯子,露出上半边脸,眼睛伶俐地眨。
丁家良失神般喃喃:“没什么不一般的,跟你差不多。”
元翘因为这句话,上上下下地,重新审视他一样。
十分钟到了,丁家良扶着扶手站起来,元翘扔了咖啡到他这边来,没再阻止他,只是一直欲言又止。
他往外走,元翘跟尾巴似的跟了两步,丁家良不得已回首,“你还有事?”
“倒是真有个请求。”
“既然大家都是一路的,留个联系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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