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渠看他踟蹰,跟他解释。
“我的意思是,我没想你能立马原谅我,我只想跟你表明心迹,我愿意等你,我也愿意跟所有人宣告,我喜欢你。”
丁家良不太灵光的脑袋只能品出来他是在表白。
他舔舔下唇,被那颗钻石吸引了目光,一时说不出什么话。
宴青渠怕步子迈大了,得不偿失,他留神丁家良的脸色,委婉地调低了自己的预期,“你能不能答应我,要是我表现好了,有一天,再给我戴上。”
丁家良的眼睛从戒指上移开,宴青渠因期待而发光的眼睛比钻石明亮。
而他手上拖着丁家良的真心。
宴青渠还给他,并恳求自己能再次获得的机会。
他松开温度计,慢慢抬手,抚摸盒子上细软的绒毛,戒身冰凉,用手摸过就热了,他们像新的一样。
丁家良收回来,收到自己手心里,咔哒一声,盒子盖上。
他说:“好。”
他放进自己那边的柜子,回头过来,宴青渠的眼睛跟磁铁一样吸他身上,丁家良的耳尖热热的,没话找话,又问一遍:“你喝不喝水。”
吓了一顿又病了一场,宴青渠要来了丁家良的承诺,这会儿觉出嗓子干肚子空,撑不住了,忙应声。
丁家良连给他倒了两次水,又腾腾下楼,把温着的粥盛在碗里端上来。
就是最普通的白粥,丁家良不会用那个灶台,火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熬出一锅浆糊似的东西。
宴青渠接过碗,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丁家良说:“要不,点个外卖什么的,这会儿还有人送吗?我不会用那个灶台。”
“这是你做的?”
他舀起一勺问。
“嗯,要是……”
宴青渠已经塞进了嘴,“好吃好吃……”
他烫得嘴角一咧,丁家良坐边上,“那你慢点。”
他很给面子地连喝两大碗。
稍一洗漱再躺床上,已是一个小时后。
两人都不困了,闷着闷着,就说起话解闷。
先是丁家良在惋惜他买的那张机票钱。
“600多块钱呢,没坐成,应该也退不了了吧。”
丁家良小声哀叹一句,宴青渠听到了,回他:“会按照误机处理的,可能会退个基建燃油费,明天去机场问问。”
“真的?!”
“嗯。”
有总比没有好,丁家良的脸色由阴转晴,他顿了顿,主动问起宴青渠找自己这茬。
“你是怎么知道我走了的?”
陆展肯定不能说,他妈也不能,丁家良实在很好奇。
宴青渠神神秘秘的低声,“直觉,你相不相信。”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到公司了,冷不防就想起你跟我挥手那幕,越想越心慌,特别想立马就要见到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更觉得不好,后面,就找去机场了。”
他绷着下颌,眼睛放空,仿佛又在回忆当时心里空荡荡的那种无措,丁家良往他跟前凑了凑,换了个话题。
“你在机场跟你妈那么说话,她,你们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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