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外面那层薄薄的皮赘,他晃晃腰,龟头弹过宴青渠的舌尖。
宴青渠乘机舔过马眼,丁家良按捺不住,破碎不成调的嚷了声,宴青渠眯眼看他,咕哝着:“喜欢吗?”
丁家良点头如捣蒜,撑在台面上的两手攥紧了,两腿也蜷了蜷,夹住宴青渠的脑袋。
他前前后后地耸动着头,开始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来,两侧柔软的鬓发扫过大腿内里,刺刺麻麻的触感,丁家良不禁勾紧了脚趾,更要命的是,宴青渠开始越吞越深,龟头一次次探进舌根深入咽喉,又一次次擦着舌面退回来,茎身被反复挤压揉按,甜蜜的煎熬,让他濒临崩溃,带了哭腔的声音和着宴青渠的干呕声,语无伦次,逐渐变得尖利。
“不行了,不行了,青渠,要射了,你松开,要射了……”
他架起无力的两只胳膊,去推宴青渠的脑袋,然而,宴青渠一心跟他唱反调,勾手环住他的大腿根,锁紧了后,一个深喉,全身的肌肉,在刹那间绷紧,他抽抽着,缴了械,一泡浓精一滴不漏地被宴青渠吃进了嘴里。
宴青渠咳了两声,擦着嘴站起来,丁家良全靠身后的镜子支撑酥软的上半身,他双眼迷离,还没缓过劲。
朦胧中,宴青渠红着嘴唇凑上来,丁家良很配合地探舌张嘴,咽他渡过来的口水。
吻带着宴青渠的甜味儿,还有他自己的腥咸味儿,合成一股许久未发泄,不知餮足的味儿,吻着吻着,事后那股慵懒散漫散去,一切很快再次热烈起来。
宴青渠站在丁家良大开的两腿间,手臂揽住他,伸向他身后一排瓶瓶罐罐,扫过去,随便摸出一瓶,挤到手上,再往丁家良的穴里探。
太紧了,裹了润滑的手指也进得不顺畅,宴青渠咬紧牙根,脸上焦躁地鼓起了血管和青筋,抠挖他穴的手,却很温柔。
两人紧抱着,宴青渠的几把又胀大了一圈,龟头狰狞地突突跳,就像根烙铁一样,反反复复地烫着丁家良的小腹,跟他泄过一次蔫蔫垂头的那根,形成鲜明的对比。
丁家良垂眸觑了一眼,那根凶器,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掉,他搡搡宴青渠的肩膀,“可以了,你进来吧。”
宴青渠眉头微耸,隐忍地吐口热气,“不行,才两根手指,再等等。”
丁家良哪里忍得住,饥渴的后穴显然已经不满只吃宴青渠的手指,他狠狠心,屁股一撅,自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两个人的,在穴里互相勾缠,共同把那紧致的穴,拓得更软更深。
丁家良微微仰头,扬着脖子,窝在宴青渠的怀里,眼睛是湿的,蒙着浴室里柔和的暖色灯光,渴望又撒娇地望向宴青渠,被情欲折磨过的声音很微弱。
“求你了,真的好了,里面已经软了。”
宴青渠嘬他滑动的喉结,挑了挑唇角,“家良,想要我是不是?”
“啊……”
“那为什么,现在才要,我以为你还没消气。”
一圈齿印跟话音同时落下,丁家良在疼痛中些微回神,“活很忙,我看你抽空找我,也挺累的。”
“我不让自己累点行吗,我怕我有力气,我就想往你身上扑,你要是又生我的气怎么办?”
他像个小媳妇似的,小声在他耳边抱怨,还要看着丁家良的眼色,丁家良心头暖暖地一颤,急急催促他:“那你还不快点,我现在也想了。”
“……再等等,你别伤到了……别跟上次似的。”
宴青渠的声音矮了下去,他难耐地半阖眼,是想到了当初强迫丁家良的那次,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几秒后,他被一声拽出回忆。
“老公……”
黏黏糊糊的一小声,宴青渠太过激动,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气息又杂又乱,凝望着丁家良,小心翼翼地又问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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